杜甫(詩人)你理解嗎?

13309117214 發佈 2020-02-28T05:16:54+00:00

曾經加入《新青年》,以《狂人日記》等名作參與發動「五四」文化革命之魯迅,到三十年代,巋然成為眾望所歸之革命文學導師,晚年與友人討論中國文學史,以為中古之陶潛、李白、杜甫皆第一流詩人,繼而又說:「我總覺得陶潛站得稍稍遠一點,李白站得稍稍高一點,這也是時代使然。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

杜甫(公元712年-公元770年),字子美,自號少陵野老。漢族,祖籍襄陽,河南鞏縣(今河南省鞏義)人。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與李白合稱「李杜」。為了與另兩位詩人李商隱與杜牧即「小李杜」區別,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杜甫也常被稱為"老杜"。

杜甫在中國古典詩歌中的影響非常深遠,被後人稱為「詩聖」,他的詩被稱為"詩史"。後世稱其杜拾遺、杜工部,也稱他杜少陵、杜草堂。杜甫創作了《春望》、《北征》、《三吏》、《三別》等名作。759年杜甫棄官入川,雖然躲避了戰亂,生活相對安定,但仍然心系蒼生,胸懷國事。雖然杜甫是個現實主義詩人,但他也有狂放不羈的一面,從其名作《飲中八仙歌》不難看出杜甫的豪氣干雲。杜甫的思想核心是儒家的仁政思想,他有「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宏偉抱負。杜甫雖然在世時名聲並不顯赫,但後來聲名遠播,對中國文學和日本文學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杜甫共有約1500首詩歌被保留了下來,大多集於《杜工部集》。


家世背景

杜甫出身於京兆杜氏,乃北方的大士族。其遠祖為漢武帝有名的酷吏杜周,祖父杜審言。杜甫與唐代另一大詩人即「小李杜」的杜牧同為晉代大學者、名將杜預之後。不過兩支派甚遠,杜甫出自杜預次子杜耽,而杜牧出自杜預少子杜尹。杜甫青少年時因家庭環境優越,因此過著較為安定富足的生活。他自小好學,七歲能作詩,「七齡思即壯,開口詠鳳凰」 ,有志於「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 。他少年時也很頑皮,「憶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黃犢走復來。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上樹能千回」。

年少優遊

開元十九年十九歲時,杜甫出遊郇瑕(今山東臨沂)。二十歲時,漫遊吳越,歷時數年。開元二十三年(735),回故鄉參加「鄉貢」。二十四年在洛陽參加進士考試,結果落第。杜甫的父親時任兗州司馬一職,杜甫於是赴兗州省親,開始齊趙之游[3]。

天寶三載(744)四月,杜甫在洛陽與被唐玄宗賜金放還的李白相遇,兩人相約同游梁、宋(今河南開封、商丘一帶)。之後,杜甫又到齊州(今山東濟南)。過了4年,秋天轉赴兗州與李白相會,二人一同尋仙訪道,談詩論文,結下了「醉眠秋共被,攜手日同行」的友誼。秋末,二人握手相別,杜甫結束了「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的漫遊生活,回到長安[4]。

仕途不順

杜甫

杜甫生活於唐朝由盛轉衰的歷史時期,杜甫出身在一個世代「奉儒守官」的家庭,家學淵博。早期作品主要表現理想抱負和所期望的人生道路。另一方面則表現他「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政治理想,期間許多作品 反映當時的民生疾苦和政治動亂、揭露統治者的醜惡行徑,從此踏上了憂國憂民的生活和創作道路。隨著唐玄宗後期政治越來越腐敗,他的生活也一天天地陷入貧困失望的境地。在顛沛流離的生活中[5]。

天寶六載,玄宗詔天下「通一藝者」到長安應試,杜甫也參加了考試。由於權相李林甫編導了一場「野無遺賢」的鬧劇,參加考試的士子全部落選。科舉之路既然行不通,杜甫為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不得不轉走權貴之門,投贈干謁等,但都無結果。他客居長安十年,奔走獻賦,鬱郁不得志,仕途失意,過著貧困的生活,「舉進士不中第,困長安」[6] 。

天寶十年正月,玄宗將舉行祭祀太清宮、太廟和天地的三大盛典,杜甫於是在天寶九載冬天預獻三《大禮賦》,得到玄宗的賞識,命待制在集賢院,然而僅得「參列選序」資格,等候分配,因主試者仍為李林甫所以沒有得到官職。

天寶十四年,杜甫被授予一個河西尉這種小官,但杜甫不願意任此「不作河西尉,淒涼為折腰」的官職,朝廷就將之改任右衛率府兵曹參軍(低階官職,負責看守兵甲器杖,管理門禁鎖鑰)。杜甫因已年四十四,至長安也十年有餘,為生計而接受了這所學無用之職。十一月,杜甫往奉先省家,杜甫剛剛進到家門就聽到哭泣聲,原來小兒子餓死了。就長安十年的感受和沿途見聞,寫成著名的《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

戰亂流離

天寶十四年十一月,安史之亂爆發,第二年六月,潼關失守,玄宗倉惶西逃。七月,太子李亨即位於靈武,是為肅宗。這時的杜甫已將家搬到鄜州(今陝西富縣)羌村避難,他聽說了肅宗即位,就在八月隻身北上,投奔靈武,途中不幸為叛軍俘虜,押至長安。同被俘的王維被嚴加看管,杜甫因為官小,沒有被囚禁。儘管個人遭遇了不幸,但杜甫無時無刻不憂國憂民。時值安史之亂,他時刻注視著時局的發展,在此期間寫了兩篇文章:《為華州郭使君進滅殘冠形勢圖狀》和《乾元元年華州試進士策問五首》,為剿滅安史叛軍獻策,考慮如何減輕人民的負擔。當討伐叛軍的勁旅——鎮西北庭節度使李嗣業的兵馬路過華州時,他寫了《觀安西兵過赴關中待命二首》的詩,表達了愛國的熱情。

為官時期

杜工部像

至德二年(757)四月,郭子儀大軍來到長安北方,杜甫冒險從成西金光門逃出長安穿過對峙的兩軍到鳳翔(今陝西寶雞)投奔肅宗,五月十六日,被肅宗授為左拾遺,故世稱「杜拾遺」。不料杜甫很快因營救房琯,觸怒肅宗,被貶到華州(今華縣),負責祭祀、禮樂、學校、選舉、醫筮、考課等事。到華州後,杜甫心情十分苦悶和煩惱。他常游西溪畔的鄭縣亭子(在今杏林鎮老官台附近),以排憂遣悶。他在《題鄭縣亭子》、《早秋苦熱堆案相仍》、《獨立》和《瘦馬行》等詩中,抒發了對仕途失意、世態炎涼、奸佞進讒的感嘆和憤懣。疏救房琯這件事,杜甫經宰相張鎬力救而得釋放。但「帝自是不甚省錄」,從此之後,肅宗對杜甫不再重用。這一年九月,長安收復。十一月杜甫回到長安,仍任左拾遺,雖忠於職守,但終因受房琯案牽連,於乾元元年(758)六月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

乾元元年(758)年底,杜甫暫離華州,到洛陽、偃師(均在今河南省)探親。第二年三月,唐軍與安史叛軍的鄴城(今河南安陽)之戰爆發,唐軍大敗。杜甫從洛陽返回華州的途中,見到戰亂給百姓帶來的無窮災難和人民忍辱負重參軍參戰的愛國行為,感慨萬千,便奮筆創作了不朽的史詩——「三吏」(《新安吏》、《石壕吏》、《潼關吏》)和「三別」(《新婚別》、《垂老別》、《無家別》),並在回華州後,將其修訂脫稿。「滿目悲生事,因人作遠遊。」

西南漂泊

乾元二年(759)夏天,華州及關中大旱,杜甫寫下《夏日嘆》和《夏夜嘆》,憂時傷亂,詠嘆國難民苦。這年立秋後,杜甫因對污濁的時政痛心疾首,而放棄了華州司功參軍的職務,西去秦州(今甘肅省天水一帶)。杜甫在華州司功任內,共作詩30多首。杜甫幾經輾轉,最後到了成都,在嚴武等人的幫助下,在城西浣花溪畔,建成了一座草堂,世稱「杜甫草堂」, 也稱「浣花草堂」。後被嚴武薦為節都,全家寄居在四川奉節縣。

廣德二年(760)春,嚴武再鎮蜀,杜甫才又回到草堂,此前漂泊在外將近兩年。嚴武表薦杜甫為檢校工部員外郎,做了嚴武的參謀,後人又稱杜甫為杜工部。不久杜甫又辭了職。這五、六年間,杜甫寄人籬下,生活依然很苦,他說:「厚祿故人書斷絕,恆飢稚子色淒涼」(《狂夫》)「痴兒不知父子禮,叫怒索飯啼東門。」他用一些生活細節來表現自己生活的困苦,他說他的孩子那種還沒有懂事的孩子不知道對父親很尊重,不知夫子禮,餓了的時候不管是不是爸爸,是不是要遵循父子之禮,餓了就吵著要飯吃,在東門外號哭,到了秋風暴雨之中,杜甫的茅屋破敗,飢兒老妻,徹夜難眠,他寫了《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廣德年四月嚴武去世,杜甫離開了成都。經嘉州、戎州(宜賓)、渝州(重慶)、忠州(忠縣)、雲安(雲陽),於大曆元年到達夔州(奉節)。由於夔州都督柏茂林的照顧,杜甫得以在此暫住,為公家代管東屯公田一百頃,自己也租了一些公田,買了四十畝果園,雇了幾個僱工,自己和家人也參加了一些勞動。這一時期,詩人創作達到了高潮,不到兩年,作詩四百三十多首,占現存作品的百分之三十。這時期,其作品有《春夜喜雨》、《茅屋為秋風所破歌》、《蜀相》、《聞官軍收河南河北》、《登高》、《登岳陽樓》等大量名作。其中最為著名的詩句為:「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而《登高》中的:「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更是千古絕唱。

江舟長逝

大曆三年,杜甫思鄉心切,乘舟出峽,先到江陵,又轉公安,年底又漂泊到湖南嶽陽,這一段時間杜甫一直住在船上。由於生活困難,不但不能北歸,還被迫更往南行。大曆四年正月,由岳陽到潭州(長沙),又由潭州到衡州(衡陽),復折回潭州。唐代宗大曆五年(770),臧玠在潭州作亂,杜甫又逃往衡州,原打算再往郴州投靠舅父崔湋,但行到耒陽,遇江水暴漲,只得停泊方田驛,五天沒吃到東西,幸虧縣令聶某派人送來酒肉而得救。後來杜甫由耒陽到郴州,需逆流而上二百多里,這時洪水又未退,杜甫原一心要北歸,這時便改變計劃,順流而下,折回潭州。大曆五年冬,杜甫在由潭州往岳陽的一條小船上去世。時年五十九歲。

編輯本段主要成就

在杜甫中年因其詩風沉鬱頓挫,憂國憂民,杜甫的詩被稱為「詩史」。他的詩清代三十六詩仙圖卷之杜甫詞以古體、律詩見長,風格多樣,以「沉鬱頓挫」四字準確概括出他自己的作品風格,而以沉鬱為主。杜甫生活在唐朝由盛轉衰的歷史時期,其詩多涉筆社會動盪、政治黑暗、人民疾苦,他的詩反映當時社會矛盾和人民疾苦,他的詩記錄了唐代由盛轉衰的歷史巨變,表達了崇高的儒家仁愛精神和強烈的憂患意識,因而被譽為「詩史」。杜甫憂國憂民,人格高尚,詩藝精湛。杜甫一生寫詩一千五百多首,其中很多是傳頌千古的名篇,比如「三吏」和「三別」,並有《杜工部集》傳世;其中「三吏」為《石壕吏》、《新安吏》和《潼關吏》,「三別」為《新婚別》、《無家別》和《垂老別》。杜甫流傳下來的詩篇是唐詩里最多最廣泛的,是唐代最傑出的詩人之一,對後世影響深遠。杜甫作品被稱為世上瘡痍,詩中聖哲;民間疾苦,筆底波瀾。是現實主義詩人。

編輯本段歷史評價

  • 《杜工部詩話選》

詩人以一字為工,世固知之,惟老杜變化開闔,出奇無窮,殆不可以跡捕。如「江山有巴蜀,棟宇自齊梁」,遠近數千里,上下數百年,只在「有」與「自」兩字間,而吞納山川之氣,俯仰古今之懷,皆見於言外。藤王亭子「粉牆猶竹色,虛閣自松聲」,若不用「猶」與「自」兩字,則餘八言,凡亭子皆可用,不必藤王也。此皆工妙至到,人力不可及,而此老獨雍容閒肆,出於自然,略不見其用力處。今人多取其已用字,模仿用之,偃蹇狹隘,盡成死法,不知意與境會,言中其節,凡字皆可用也[7]。

詩語固忌用巧太過,然緣情體物,自有天然工妙,雖巧而不見刻削之痕七言難於氣象雄偉,句中有力而紆餘不失言外之意,自老杜「錦江春色來天地,玉壘浮雲變古今」與「五更鼓角悲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等句之後,嘗恨無復繼者[8]。

  • 宋葉少蘊《石林詩話》

禪宗論雲間有三種語:其一為隨波逐浪句,謂隨物應機,不主故常;其二為截斷眾流句,謂超出言外,非情識所到;其三為函蓋乾坤句,謂泯然皆契,無間可伺;其深淺以是為序。余嘗戲謂學子,言老杜有此三種語,但先後不同:「波浪菰米沉雲黑,露冷蓮房墜粉紅」為函蓋乾坤句,以「落花遊絲白日靜,鳴鳩乳燕青春深」為隨波逐浪句,以「百年地僻柴門回,五月江深草閣寒」為截斷眾流句。若有解者,當與渠同參[9]。

  • 宋司馬溫公《續詩話》

古人為詩,貴於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故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戒也。近世詩人惟杜子美最得詩人之體,如「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山河在,明無餘物矣;草木深,明無人矣;花鳥平時可娛之物,見之而泣,聞之而悲,則時可知矣。他皆類此,不可遍舉[7]。

  • 宋陳師道《後山詩話》

孟嘉帽落,前世以為勝絕,杜子美九日詩云:「羞將短髮還吹帽,笑倩傍人為正冠」,其文雅曠達,不減昔人。謂詩非力學可致,正須胸中度世爾[7]。

  • 宋周紫芝《竹坡詩話》

余頃年游蔣山,夜上寶公塔,時天已昏黑,而月猶未出,前臨大江,下視佛屋崢嶸,時聞風鈴鏗然有聲,忽記少陵詩「夜深殿突兀,風動金琅鐺。」恍然如己語也。又嘗獨行山谷間,古木夾道交陰,惟聞子規相應木間,乃知「兩邊山木合,終日子規啼」之為佳句也。又暑中瀕溪與客納涼,時夕陽在山,蟬聲滿樹,觀二人洗馬於溪中,曰此少陵所謂「晚涼看洗馬,森木亂鳴蟬」者也。此詩平日誦之,不見其工;惟當所見處,乃始知其妙。作詩正要寫所見耳,不必過為奇險也[7]。

凡詩人作語,要令事在語中而人不知。余讀太史公天官書「天一槍培(註:改為木字旁)矛盾動搖角大兵起〔註:不知在哪斷句,存疑〕」,杜少陵詩云:「五更鼓角聲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蓋暗用遷語,而語中乃有用兵之意,詩至於此,可以為工也[7]。

  • 宋強幼安《唐子西文錄》

古之作者,初無意於造語,所謂因事以陳詞。如杜子美北征一篇,直紀行役爾,忽雲「或紅如丹砂,或黑如沾漆,雨露之所濡,甘苦齊結實。」此類是也。文章只如人作家書乃是[7]。

  • 宋許顗《彥周詩話》

老杜不可議論,亦不必稱讚,苟有所得,亦不可不記也。如唐太宗,相者如是之云:「龍鳳之姿,天日之表。」而老杜詩云:「真氣驚戶牖」,可謂簡而盡。又經昭陵詩曰:「文物多師古,朝廷半老儒。直辭寧戮辱,賢路不崎嶇。」太宗智勇英特,武定天下,而能如此,最盛德也。老杜衡州詩云:「悠悠委薄俗,鬱郁回剛腸。」此語甚悲。昔蒯通讀樂毅傳而涕泣,後人亦當味此而泣者也。齊梁間樂府詞云:「護昔加窮褲,防閒托守宮。今日牛羊上邱隴,當時近前面發紅。」老杜作麗人行云:「賜名大國虢與秦。」其卒曰:「慎勿近前丞相嗔。」虢國秦國何預國忠事,而近前即嗔耶?東坡言老杜似司馬遷,蓋深知之[7]。

杜甫清《全唐詩》

元稹之言曰:「李白壯浪縱恣,擺去拘束,誠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鋪陳終始,排比聲韻,大或千言,次猶數百,詞氣豪邁,而風調清深,屬對律切,而脫棄凡近,則李尚不能歷其藩翰,況堂奧乎。」白居易亦云:「杜詩貫穿古今,盡工盡善,殆過於李。」元、白之論如此。蓋其出處勞佚,喜樂悲憤,好賢惡惡,一見之於詩。而又以忠君憂國、傷時念亂為本旨。讀其詩可以知其世,故當時謂之「詩史」。舊集詩文共六十卷,今編詩十九卷[10]。

陳志歲《江南靖士詩稿·謁杜甫陵園》

敬身推偽宦,傷世寫真辭。

劉大傑《魯迅談古典文學》

魯迅對杜甫的評價:「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還活在我們堆里似的。」曾經加入《新青年》,以《狂人日記》等名作參與發動「五四」文化革命之魯迅,到三十年代,巋然成為眾望所歸之革命文學導師,晚年與友人討論中國文學史,以為中古之陶潛、李白、杜甫皆第一流詩人,繼而又說:「我總覺得陶潛站得稍稍遠一點,李白站得稍稍高一點,這也是時代使然。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還活在我們堆里似的。」魯迅晚年在政治上己與胡適分道揚鑣,惟此評論杜甫之寥寥數語,仍然與胡適笙磐同音。他還曾經說過:「杜甫是中華民族的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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