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姬》這部1993年的電影，至今還霸占著國產電影豆瓣評分第一名的寶座，無數影評人、網友將其奉為國產電影歷史之最，無人可比。究其原因，除卻劇本，拍攝手法等硬體，其成功的秘訣也就是擁有當年巔峰狀態的陳凱歌以及張國榮對於程蝶衣無與倫比的詮釋。
不過很多人不知道，姜文曾在接受採訪時表示，自己差點就要飾演程蝶衣。當年他路過x港，借宿《霸王別姬》的製片人徐楓家。徐楓說要不要試試段小樓的角色。但姜文不同意，因為覺得演霸王太沒有挑戰。
於是他主動提出要演虞姬，也就是程蝶衣，並就此勸說陳凱歌，書里也沒說虞姬是什麼樣的，萬一是他這樣的咋辦。
也還好陳凱歌堅持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同意姜文的要求，姜文也就退出了《霸王別姬》這部電影。
據陳導自己所說，當年一眼就相中了張國榮，他給張國榮講了兩個多小時的戲，張國榮聽完後，指了指自己說：我就是那程蝶衣。
就此，霸王與虞姬，程蝶衣與段小樓的故事，才被成就為經典。不過網友們也腦洞大開，紛紛想像，如果姜文成了那程蝶衣，畫面又是什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