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長江楊坤怒批《驚雷》,音樂高材生歐陽娜娜卻勇敢翻唱

糊說娛有料 發佈 2020-04-20T14:39:14+00:00

日前,忍無可忍的歌手楊坤怒批《驚雷》事件想必大家有所耳聞,楊坤直言吐槽驚雷太難聽:「驚雷這歌我那天聽了一下啊,真的是給了我一個驚雷啊!神馬東西!一聲驚雷把我劈醒了,太雷了,要歌詞沒歌詞,要旋律沒旋律,神馬東西,現在說這倆字我都噁心。"更是直截了當說:如果說《驚雷》是一種音樂形式的

近日,一首《驚雷》惹的全網沸騰,國風版、抒情版、戲腔版、二胡版、嗩吶版……各個版本的改編唱法讓這首歌流行成風。


日前,忍無可忍的歌手楊坤怒批《驚雷》事件想必大家有所耳聞,楊坤直言吐槽驚雷太難聽:「驚雷這歌我那天聽了一下啊,真的是給了我一個驚雷啊!神馬東西!一聲驚雷把我劈醒了,太雷了,要歌詞沒歌詞,要旋律沒旋律,神馬東西,現在說這倆字我都噁心。"


更是直截了當說:如果說《驚雷》是一種音樂形式的話,它就是音樂毒品,你把大眾的基本審美帶偏差了,你應該叫岔道。


楊坤這番言論引來了廣泛討論,有人覺得他說的沒錯,《驚雷》確實沒有內涵,但也有人覺得音樂和藝術本就沒有邊界,不喜歡可以不看不聽,惡言惡語的辱罵沒必要。

楊坤的言論引發廣泛討論後,《驚雷》原創作者MC六道在直播中回擊楊坤說:音樂沒有高低之分,給人快樂的音樂就是好音樂。

同時MC六道還表示,楊坤覺得《驚雷》難聽,俗氣,噁心,是對喊麥的歧視,是對東北音樂的有色眼鏡,將整件事火速上升了新高度。

最後MC六道更是「隔空」回擊楊坤:我比你任何一首歌都火。

4月19日,昔日那個不認識蔡徐坤的潘長江老師也站隊了,潘長江在直播時談到了《驚雷》,結果他一臉鄙視嫌棄說:什麼紫金錘,什麼玩意,不要這玩意,不要紫金錘這玩意,是叫rap對嗎?快板?

潘長江最後補充說:不要這個,就要真正有旋律的,能夠傳唱的。換言之,他也認為《驚雷》沒有音樂旋律,是沒法傳唱的。其實這就是一個喊麥而已,哪裡是什麼音樂。


而此前新京報也曾發聲,更是直接引用《驚雷》原創作者的「音樂不分高低貴賤」補充一句「但分經典與糟粕」來評價。新京報表示:哪怕的北大學生用魯迅散文改編的說唱rap都可以代表時代,但絕對不會是《驚雷》。

新京報言辭犀利的評價,直接戳中這些所謂喊麥文化的痛點:所謂的喊麥文化,其內容無一不是征戰沙場,弒神除魔,最後獨得天下,大權盡歸我一人所有。本身表達的意思就具有誤導性。

新京報還直言,2018年的「下架」風波給這類網絡流行的「喊麥文化」潑了一盆冷水後,竟不曾想因為短視頻的普及又讓這些喊麥文化死灰復燃。


·審丑式的狂歡?卻引來眾星翻唱


有人評價《驚雷》是一場審丑式的狂歡,不過參與這場審丑式狂歡的,不乏還有娛樂圈圈中頂流。


從小被譽為「大提琴天才少女」的歐陽娜娜,從小學習大提琴,小時候上學就是一路保送,伯克利音樂學院也是輕鬆進入,音樂高材生實至名歸。就在昨日,歐陽娜娜勇氣翻唱《驚雷》,在某短視頻平台13小時收穫了點讚量高達486萬…


歐陽娜娜用清麗的音色重新詮釋了這首《驚雷》,有人說評價如果這是《驚雷》正確的打開方式,我就再也不嘲驚雷是土嗨…「喊麥」味道全無畫風完全不同。


除此之外,羅雲熙、杜海濤也都曾參與過翻唱,當然畫風各有不同。


甚至還有美女主持人靠翻唱《驚雷》而走紅!主持人張杰出生於河北石家莊市,是石家莊廣播電視台、湖南廣播電視台茶頻道節目主持人。


但是卻靠著翻唱《驚雷》,直播間在一晚上的禮品打賞榜上,累計收入三萬餘元!


《愛情保衛戰》前情感導師塗磊直播的時候魔性翻唱《驚雷》這首歌,在唱的時候,塗磊跟隨音樂的節奏搖頭晃腦,嘴裡念著歌詞,唱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感嘆這首歌太難唱了,一副很欣賞這《驚雷》的樣子。



隨後塗磊還不忘點評這首歌:「聽說楊坤diss《驚雷》,說它不像一首歌,說它不專業,其實我聽著還可以」。


·音樂是個圈,卻不足以包容「喊麥」?


起源|MC喊麥,喊麥主要形式是在網上下載一些伴奏,套用一些古詩詞,用伴奏帶著伴奏對著麥喊。MC全稱 Microphone Controller。其實MC是一些RAPPER的自稱,早期一些RAPPER在自己名字前面加上MC二字,MC就這麼由來了。

喊麥雖然開始以自稱嘻哈歌手興起,但已經發展為近乎獨立於傳統意義的說唱(rap)的風格,成為一種新興的表演形式。喊麥也不再稱自己為說唱歌手,而說唱歌手也普遍不承認喊麥是說唱。


早在2012年的時候,《南方都市報》創造性地提出了「鄙視鏈」這個詞,音樂也有鄙視鏈。音樂鄙視鏈認為:古典音樂>歐美爵士樂>歐美搖滾音樂>內地搖滾音樂>內地網絡流行歌曲>說唱>喊麥。

2018年1月,廣電總局發布了最嚴的禁令,明確規定節目中紋身藝人、嘻哈藝人、亞文化(非主流文化)、喊麥、喪文化(頹廢文化)不得請用。

很多人疑問既然明令禁止,為何卻又捲土重來?首先就是快餐文化背景下的短視頻「娛樂精神」。快餐文化即比喻追求速成、通俗、短期流行,不注重深厚積累和內在價值的文化思潮和文化現象。滿足了當下人們追求刺激,追求一晌貪歡的「娛樂精神」,


二是「文化」上的認同,朗朗上口的節奏,慷慨激昂的歌詞,畫面感強烈,聽一遍就知道喊的是什麼故事。


其實這可以理解成為為什麼電視劇或小說劇情越狗血、越俗套,卻越受到大眾的歡迎,有著不俗的播放量和閱讀量,因為這樣的劇情更容易被大眾所理解和接受。當然也不乏有人喜歡尋求刺激的燒腦劇,但也確確實實是小眾。

有料君不懂音樂,歌詞上乍一看,總覺《驚雷》和吳亦凡的《大碗寬面》看似其實是一個水平,但吳亦凡卻通過該曲獲得2019華人歌曲音樂盛典年度金曲獎。


這就要說到歌曲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大碗寬面》傳遞的是正能量,你能聽懂歌手要表達的、要詮釋的是什麼、要反擊的是什麼。而《驚雷》的存在又是什麼?是七拼八湊空洞無力的表達。


從《老鼠愛大米》、《兩隻蝴蝶》、《2002年的第一場雪》到龐麥郎《我的滑板鞋》,歌迷們在這些網絡神曲中得到了釋放和狂歡。豆瓣組內甚至有人討論《驚雷》和《我的滑板鞋》誰的音樂價值和藝術價值更高?大部分都自覺《我的滑板鞋》更勝一籌,因為文意還算連貫。

有人對「喊麥」做出了這樣的概括「縣城DJ音樂+拖拉機節奏+大嗓門+東北腔」。這種帶著社會爭議的音樂題材憑著簡單而高強度的節奏,中二又魔性爆棚的歌詞,迅速火爆於年輕人之間。


音樂人批判《驚雷》一文不值,在有料君看來就好比「飯圈用語」亦也不能夠被大眾認可,不過是和圈中自嗨一樣的。時至今日無論是審美還是審丑,既然能夠異軍突起,還被越來越多的人接受,那就證明它的存在對於一些人來說是具有存在價值的。

那麼請「喊麥」的創作者做好反思,就像有人說:喊麥圈一句「底層的吶喊」還不足以成為自己被抵制與嘲笑的萬能遮羞布。既然帶動了年輕人去「追捧",那就做好正確導向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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