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我發現我隔壁座的老先生是位盲人。
我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是位盲人,因此我和盲人談起話來,一點困難也沒有。我還弄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喝。當時正值洛杉磯種族暴動的時期,我們的談話因此就談到了種族偏見的問題。
也從未和黑人上過學。到了北方唸書,他有次被同學指定辦一次野餐會,他居然在請帖上註明「我們保留拒絕任何人的權利」。
我笑著問他:「那你當然不會和黑人結婚囉?」他大笑起來:「我不和他們來往,如何會和黑人結婚?說實話,我當時認為白人和黑人結婚會使父母蒙羞。」
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我發現我隔壁座的老先生是位盲人。 我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是位盲人,因此我和盲人談起話來,一點困難也沒有。我還弄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喝。當時正值洛杉磯種族暴動的時期,我們的談話因此就談到了種族偏見的問題。 老先生告訴我,它是美國南方人,從小就認為黑人低人一等,他家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