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才是中國的四大美女,看看你知道幾個

智慧的老闆 發佈 2020-06-09T09:01:04+00:00

這四位女士,既不是網紅,也不是明星。年齡最大的106歲,最小的93歲,她們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中國100年來最真實的寫照,如今她們都還健在,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

作者:蘇涼生

這四位女士,既不是網紅,也不是明星。年齡最大的106歲,最小的93歲,她們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中國100年來最真實的寫照,如今她們都還健在,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舒雲卷。讀完之後她們的故事,你會感到格外從容……

95歲的秦怡:美人不遲暮

有這樣一位女性,先後生過四次大病,開過7次刀; 有這樣一位女性,上天送她了一位患精神分裂症的兒子。為了照顧兒子,她走到哪兒都帶著他,這一帶就是40多年……9年前,兒子去世了,她一度不想活下去。

她,就是秦怡,被新鳳霞譽為中國演藝界最美麗的女人,是施瓦辛格最崇拜的中國影星。

秦怡(右)和日本女演員吉永小百合

在人們記憶中,她總是那樣的美得一絲不苟。她說「我已經90多歲了。人生就好像一個時鐘,總有停止的時候。但我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不想停下來。」

1939年投入電影事業,近八十年的時光給她帶來事業上的成功,但歲月對她如此仁慈,她的容顏經過歲月的打磨依舊溫潤如玉。


年輕時的秦怡(中)

年輕時的秦怡就是個出名的美人,可上天並沒有因為她美就對她多加垂憐,而是給了她許多常人都難以承受的苦難。她曾以一己之力支撐全家,「秦家有11個人,都需要我養。」秦怡說,「再困難的時間都趟過來了,現在只要養活自己一個,何其輕鬆。」

所以今後的歲月就算有再大的苦難,她也能舉重若輕。

14年,秦怡93歲,這位美人又上高原拍攝《青海湖畔》,這部電影由她親自編劇主演影片。以青藏鐵路修建為背景,講述了以女工程師梅欣怡為代表的一群氣象工作者的故事。影片通過梅欣怡的回憶串起長達30年的故事,而秦怡以93歲的高齡飾演60歲的梅欣怡。

《青海湖畔》劇照

在海拔近3800米的拍攝地,秦怡精神矍鑠,全無高原反應。近一個月的時間,每天清晨5時就要起床拍攝,來回六個小時的車程,她就算在路上也忙著看劇本。

誰說美人會遲暮,秦怡就不會,命運的手掌翻雲覆雨,她卻始終淡雅如菊,歷久彌香。

李佩:中國最後的貴族

她是「兩彈一星」元勛的遺孀,被稱作「中科院最美的玫瑰」,如今她的家房價早已超過10萬/每平,也因此她的家成了中關村的一片孤島。

她就是中國最後的貴族,李佩。

也被稱作「中科院最美的玫瑰」、「中關村的明燈」、「年輕的老年人」。

81歲那年,她創辦中關村大講壇,從1998年到2011年,總共辦了600多場,比現在央視的「百家講壇」還早還高規格。她請的主講人也都是各個領域的「名角兒」,黃祖洽、楊樂、資中筠、厲以寧、饒毅等名家,都登過這個大講壇。

她曾跑遍了半個地球,如今,她的背駝得像把摺尺,只有牙齒和胃,還頑強地工作著。她的胃曾裝過胡適家的肉菜、林家翹家的餃子、錢學森家的西餐,那個時候,廚藝很差的周培源只有洗碗的份兒。如今,她還像年輕時在美國一樣,愛吃蒜香麵包,用自己的牙慢慢地磨。

沒人數得清,中科院的老科學家,有多少是她的學生。

在錢學森的追悼會上,有一條專門鋪設的院士通道,裹著長長的白圍巾的李佩被「理所當然」、「捨我其誰」地請在這條道上.

而她的先生是中國兩彈一星的元勛郭永懷。


李佩參觀「兩彈一星」紀念館

1956年,錢學森數次邀請郭永懷李佩夫婦從美國康奈爾大學回國到中國科學院的力學研究所工作。回國後,郭永懷在力學所擔任副所長,李佩在中科院做外事工作,兩人琴瑟相宜、莫不靜好。


李佩郭永懷夫婦

1964年,在郭永懷的助力下,中國第一課原子彈爆炸。而1968年,郭永懷為中國第一顆飛彈熱核武器的發射從事試驗前的準備工作,從西北基地趕往北京的路途中,因飛機失事而與妻子天人永隔。

據力學所的同事回憶,得知噩耗的李佩極其鎮靜,幾乎沒說一句話。那個晚上李佩完全醒著。她躺在床上幾乎沒有任何動作,偶然發出輕輕的嘆息,克制到令人心痛。

直到1999年9月18日,李佩坐在人民大會堂,國家授予23位科學家「兩彈一星」功勳獎章。郭永懷先生是23位「兩彈一星」元勛中唯一的烈士。加微信djzh1234,看更多內幕好文!

李佩在文革結束後還籌建了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後更名為「中國科學院大學」)的英語系,培養了新中國最早的一批碩士博士研究生,現在中國科學院大學黨委副書記馬石莊是李佩博士英語班上的學生。


李佩和馬石莊合照

她還和李政道一起推動了中美聯合培養物理研究生項目,幫助國內第一批自費留學生走出國門。

而在財物上面,李佩從來不吝嗇,前幾年就把60萬元積蓄全部捐給了力學所和中國科學技術大學。

這位99歲的老人,身上有著太多故事,也經歷了太多風雨和世事浮沉。她就像是一朵不帶刺的玫瑰,典雅而高貴,永不凋謝、靜靜綻放。

楊絳:最賢的妻,最才的女

「最賢的妻,最才的女」這是錢鍾書給她的愛人楊絳的評價。一百年過去了,歲月的風塵依然難以掩飾這位106歲老人的絕對風華。現在,她是這個喧囂躁動的時代一個溫潤的慰藉,讓人看到,「活著真有希望,可以那麼好。」

楊絳的父親楊蔭杭學養深厚,早年留日,後成為江浙聞名的大律師,做過浙江省高等審判廳廳長。1911年7月17日,楊絳在北京出生,在父親的引導下,讀書成為她最大的愛好。

1932年,東吳大學因學潮停課,楊絳去清華借讀,當年3月初,楊絳去看望老朋友孫令銜,孫也要去清華看望表兄,這位表兄不是別人,正是錢鍾書。

當時兩人只是匆匆一見,但當下都彼此難忘。錢鍾書寫信給楊絳,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有訂婚。」楊絳答:「我也沒有男朋友。」 從此兩人便開始鴻雁往來。

「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



楊絳與錢鍾書早年留影

1935年7月13日,錢鍾書與楊絳在蘇州廟堂巷楊府舉行了結婚儀式。

兩人一路恩愛,相互扶持。1946年楊絳的短篇小說集《人·獸·鬼》出版後,在自留的樣書上,錢鍾書為妻子寫下這樣無匹的情話:「贈予楊季康,絕無僅有地結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圍城》里的「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想出來」完全不適用於錢鍾書和楊絳這一對感情頗深的伉儷。

1966年文革來了,楊絳和錢鍾書一起都被革命群眾「揪出來」,成了「牛鬼神蛇」,楊絳還被人剃了「陰陽頭」。她連夜趕做了個假髮套,第二天照常出門買菜。

1969年,他們被下放至幹校,安排楊絳種菜,這年她已年近六十了。在翻譯家葉廷芳的印象里,楊絳白天看管菜園,她利用這個時間,看書或寫東西。

十年文革,楊絳並沒有被打倒,完成了譯著諷刺小說的巔峰之作八卷本《堂吉訶德》,八年後從幹校回來,楊絳又動筆寫了《幹校六記》,在國內外引起極大反響。

1997—1998年,錢鍾書和錢瑗相繼去世。可楊絳的人生並未因此而落幕,當年已近九十高齡的楊絳開始翻譯柏拉圖的《斐多篇》。2003年,《我們仨》出版問世。

楊絳先生在《我們仨》中說:「1997年早春,阿瑗去世。1998年歲末,鍾書去世。我們仨就此失散了。就這麼輕易地失散了。『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現在,只剩下了我一人。」

之後,楊絳又以全家三人的名義,將高達八百多萬元的稿費和版稅全部捐贈給母校清華大學,設立了「好讀書」獎學金。九十歲壽辰時,她專門躲進清華大學招待所住了幾日「避壽」。

她早就借翻譯英國詩人蘭德那首著名的詩,寫下自己無聲的心語:「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我愛大自然,其次就是藝術;我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準備走了。」

梁思成背後的女人—林洙:飛蛾撲火,不為愛情,只為相守

提起梁思成,大家都只知道他和林徽因之間才子佳人的佳話,這對神仙伴侶相攜一生,傳奇一生,一直為世人所津津樂道的,除了他們的學識、成就、家世,更多的是他們的愛情故事。

但在這個故事裡,大家都忘了林洙,這個普通的小家碧玉,在林徽因走後,是她陪伴梁思成走過了他的下半生。

林洙比梁思成小27歲,1928年出生於福州,是林徽因的福建老鄉。早年隨同家人到處遷徙,並在上海完成了中學教育,考上了上海聖約翰大學和南京金陵女子學院。1948年林洙到清華時,正好那年先修班沒有辦,於是林徽因每周邀請林洙來她家親自輔導英語。

林洙第一次遇到梁思成,是在建築系的樓道里,她以畢恭畢敬的姿態面對這位寬厚和藹的長輩、林徽因先生的夫君。後來林洙和程應銓結婚。程應銓是一位難得的青年才俊,儀表堂堂,清逸高蹈。但當程應銓被打成「右派」,林洙竟然帶著兩個孩子果斷地與他離婚了。

林洙和梁思成這兩個人的生活軌跡在此前看似除了朋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交集。直到1955年, 51歲的林徽因因病告別人世,命運出現了巨大的轉折。

當林徽因駕鶴西去時,梁思成正身處針對他的「大批判」發動的當口。在以後的七年里,「反動學術權威」梁思成一個人在漆黑長夜品味人生無邊的孤寂,身心俱疲。

1962年,61歲的梁思成終於與清華大學建築系資料室的林洙結婚,結束了老年的單身生活。林洙以自己單薄的身軀和「卑微」的愛溫暖著一個驚悸的靈魂。


梁思成和林洙合影

雖然梁思成和林洙的結合遭到了來自梁家親友尤其是女兒梁再冰的極力反對。可是梁思成堅決要娶林洙,或許是厭倦了一個人的「幽窗冷雨一燈孤「,或許希望像千千萬萬普通人一樣,和一個對自己知冷知熱的女人,築一個遮風擋雨的巢窠,過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尋常日子。

他們在一起,就像飛蛾撲火,但並不完全是為了愛情,而是為了相守相伴。

林洙伴隨著梁思成度過了生命旅程最後的11年光陰。1972年1月9日,梁思成病逝於北京。再一次失去丈夫的林洙當時只有44歲,她與兒女相伴度過餘生。

而自1973年起,林洙千方百計地從國內外搜羅梁思成的遺稿,先後參與編輯了《梁思成文集》《梁思成建築畫集》《圖像中國建築史》《梁思成全集》等書,其中《圖像中國建築史》作為梁思成獲得盛譽的學術成果得以面世更是奇蹟。

晚年,林洙創作了《梁思成、林徽因與我》,回顧了自己40年來親眼目睹梁家的各種境遇,忠實地記錄了她與梁思成走過的歲月。

也許這樣一位溫婉如玉的女子林洙正是林徽因冥冥之中為走向暮年的梁思成安排好的良伴,她匆匆地走了,卻放不下這個愛自己終生的良人君子,終於把梁思成交與一位平凡的世間女子來照顧。

如果我們願意這樣理解,這何嘗不是生命的圓滿?是的,請不要和愛情講道理,或許在愛神面前每個人都有自己致命的「軟肋」。

林洙,這個尋常女子用自己的「卑微」和相守伴梁思成度過漫漫長夜,雖不能彈琴作畫、賭書潑茶,卻也是相看兩不厭,而這些「人間四月天」的林徽因所帶不來的。

這四位女子,都是中國名副其實的傳奇女子,「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她們柔順安詳的眉目後,多的都是沉澱在歲月深處的往事。

而多年歲月風雨過後,她們都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二八女多嬌的娉婷少女,但是她們當年那些美麗動人的往事和身姿卻都被世代傳為了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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