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貪污,紀曉嵐知道後送去了一包茶、一包鹽,親家一看大事不妙

小健講歷史 發佈 2020-06-09T10:45:50+00:00

紀昀,字曉嵐,別字春帆,號石雲,道號觀弈道人、孤石老人,清朝直隸獻縣人,政治家、文學家。到了嘉慶十年,紀曉嵐病逝,時年八十一歲,因其「敏而好學可為文,授之以政無不達」,諡號「文達」,鄉里世稱「文達公」,著有《紀文達公遺集》。

紀昀,字曉嵐,別字春帆,號石雲,道號觀弈道人、孤石老人,清朝直隸獻縣(今河北省獻縣)人,政治家、文學家。乾隆十九年,考中進士,官至禮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太子少保。他一生學宗漢儒,博覽群書,工於詩歌及駢文,長於考證訓詁,曾任《四庫全書》的總纂官。

晚年的時候,紀曉嵐內心世界日益封閉,而《閱微草堂筆記》正是當時心境之下的產物。到了嘉慶十年(1805年),紀曉嵐病逝,時年八十一歲,因其「敏而好學可為文,授之以政無不達」(嘉慶帝御賜碑文),諡號「文達」,鄉里世稱「文達公」,著有《紀文達公遺集》。

然而,曾任《四庫全書》總纂官的紀曉嵐,並非大家所想的那般「風光」,曾因親家一案被發配至烏魯木齊贖罪三年。時間雖不長,卻讓其深感世態之炎涼。而後,他則選擇了走學術之路,幾乎不問朝堂之事。至於他與和珅之間,雖然,他比較年長,但是,和珅卻是皇帝身邊的紅人。

所以,二者幾無利益衝突可言,相反,世故老道的紀曉嵐還會善意的提點和珅。今天,我們一起來說說,紀曉嵐最後兩年的故事。嘉慶九年(公元1804年),已八十高齡的他,因染風寒居然臥榻數日,身體非常虛弱,但是,這卻是前所未有之事。他的家人非常緊張,守在床邊時刻關心他的健康情況。

這一天,他午休時,居然夢見自己被一人攔著,不讓其前行。醒來後,他記起夢中那人說過的話,心中大驚,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大限將至?於是,就將三兒子、四兒子及孫子叫到床前,準備交代後事。那麼,紀曉嵐夢中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呢?為何會讓他有這樣的想法呢?

原來,他老家的田地因李戴家的騾駒誤入吃壞了一些禾苗,由此,起了爭議,還打起了官司。結果,這李戴居然死在了獄中,這下可讓和珅逮著了把柄,想藉機好好的打擊一下他。

其實,他本想寫信,將這個騾駒還了,低調處理了事。只是,這事發生太快,他只得寫信請當地的知府在中間調解。而朝堂之上,有人為了徹底扳倒他,又加了一件事:他的親家,前兩淮鹽運使盧見曾貪污。並且,還派人查實了盧見曾這邊虧空著,那邊卻大置家產。

盧見曾當鹽運使那麼多年,因為一直沒有人過問,所以,這麼多年來都是安然無事。直到他收到了紀曉嵐寄來額一封無字信:一撮鹽、一撮茶葉。盧見曾突然明白了:朝廷這是要「嚴查鹽引虧空案」了。當然,紀曉嵐的通風報信,最終,還是被乾隆皇帝給知道了。

於是,本是一件普通的鄰里糾紛案,之後,卻和「泄密」扯上了關聯,結果,就變得非常嚴重了。也因為此,紀曉嵐被流放到新疆,三年後才回來繼續做編修。這個故事的結局是真的,他被流放了,原因是:親家貪污。只是,這其中根本沒有和珅的參與。

因為,這一年和珅還未參加科舉,第二年他才參加科舉,並且,還沒有考上。直到1772年,和珅才成侍衛,平步青雲。想來,為何那些影視劇會如此深入人心,大概就是因為這些「虛虛實實」的故事吧。

當然,紀曉嵐很快就康復了,第二年,他便迎來事業的巔峰,被封協辦大學士、加太子少保。但是,這時的他,身體狀況並不好,到了二月十日,他又一次病了。

沒過幾天,就進入到了病危狀態。在病故那天的黃昏,他突然醒來,感覺精神非常之好,不過,他知道這只是短暫的「迴光返照」罷了。於是,對一直守在身邊的兩個兒子說:「人終有一死,以我這樣的年齡歸天,也算得上是壽盡天年了。你們不必過於悲痛,喪葬一事一律從簡。」

除此之外,還說:「我上次病重時,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記住,還要說給後輩聽。」這指的就是那次他病中夢見「凶兆」後,給兒子、孫子們交待的一番話。之後,紀曉嵐非常感慨地回憶了他這一生的仕途歷程,然後,告誡後人道:「貧莫斷書香,富莫入鹽行;賤莫做奴役,貴莫貪賄髒。」

在後人看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份「遺囑」,但是,對他而言這和他後期的做事風格很不相符。用他自己的詩:「浮沉宦海如鷗鳥,生死書叢似蠹魚。」才是他對自己一生的最好總結。在紀曉嵐看來,在沒有信任度的官場,他做到了鷗鳥般「自由」,而在書房時,他真正是潛心研究學問。

再加上,他流放的經歷,他更多的是將自己「藏」好了,並非民間所認為的那樣,智斗貪官。

當然,以民間的觀點來看,他既有才,又做到了高官,就該如歷史上的那些「青天」們,懲惡揚善。只是,他一生最大的貢獻,就是悉付一生的《四庫全書》。當然,凡這一時期有編輯之役、修書之事,都有他的參與,所以說,紀曉嵐算是御用文人,負責官方的學術工作。

紀曉嵐81歲病卒,而民間卻一直流傳著他臨終前的一副對子:

蓮(憐)子心中苦;

梨(離)兒腹內酸。

紀曉嵐在對聯上的才華,很少有人能難出其右。如:乾隆50壽辰時,他就撰聯:

上聯:四萬里皇圖,伊古以來,從無一朝一統四萬里;

下聯:五十年聖壽,自前茲往,尚有九千九百五十年。

並且,就在這一年,他擔任了國史館總纂。

當然,他在政治上也有自己的觀點,如:用《閱微草堂筆記》的一個故事去批判宋儒的苛刻,還上表給朝廷,如此維護婦女的權益,在那樣的時代並不多見。雖然,他的真實形象和民間流傳的故事頗有差異。但是,何不將這看作是人們心中對美好生活的一個真實訴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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