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樣的徐志摩?將深情給了林徽因,卻冷漠地讓張幼儀打掉孩子

昌達文化課堂 發佈 2020-01-05T02:47:31+00:00

在劍橋園中,徐志摩的身心得以大大地舒展,此時的他已經幾乎放棄了對於經濟學與政治學的努力,而是投入了文藝女神繆斯的懷抱,他又一次做了決定,決定這一生將為詩歌研究和寫作的長期獻身,而事實上,這一次他確實是如此做到了。


在劍橋園中,徐志摩的身心得以大大地舒展,此時的他已經幾乎放棄了對於經濟學與政治學的努力,而是投入了文藝女神繆斯的懷抱,他又一次做了決定,決定這一生將為詩歌研究和寫作的長期獻身,而事實上,這一次他確實是如此做到了。

劍橋園中,這個來自中國的青年人呼吸著自由的空氣,加上對於心中女神的追求愛慕,終於使得他的文學氣質找到了他將傾注全部感情和使出全部才能的表達方式——詩。他在徽因身上找到了他對於女人所具有的所有美好情感的認知,志摩覺得,徽因便是他對於美所一直夢寐以求的具化存在。他幻想著,和她生活在一起,他就能達到他創造力的頂峰。

對於徐志摩來說,此時的一花一草,一滴水一塊石,都是如此的充滿詩情畫意。另外更有詩情畫意的,竟然是——倫敦的霧,是的,那最先從康河的漣漪中蕩漾出來的倫敦的霧,它似乎也是那良辰美景的一部分。


康河的柔波里,閃動著晶晶亮的水色與橙黃的燈影,溫柔而輕盈,絲絲縷縷,煙一般從河面上升騰起來。它在夏夜裡仿佛飄散著玫瑰的氣味,讓人感覺到一個季節的溫馨。那霧,也充滿著勃發的生機,甜甜的,暖暖的,生髮著愛情的氣息。而且,因了這霧,周圍的景色也都生動起來。一輪月亮恍惚地在雲層里,因了這霧而越發朦朧。河水也越發安詳與平靜,似乎生怕吵到在河邊散步談心的年輕人。微風吹來,吹落幾片花瓣,星星點點地漂浮在河水上面。柳樹的枝條深情地垂下去,似乎已經紅了臉。夜是如此的恬靜,讓人不忍出聲,唯恐打破它的睡夢。不,何止是人們,連那些白日裡招搖的柔波與柳條,都已經自覺地變得靜悄悄。此刻,康河所有的花草,都在聆聽著那些無聲無字的歌從夜色中飛揚出來。

在這座保持著中世紀風貌的古城裡,在陷入愛河的人眼中,是如此的羅曼蒂克。對於那些黑眼睛黃皮膚的莘莘學子,這月光燈影下的河水,滿是柔情,它流淌的不只是油畫般的異國情調,它的淡淡的寧靜又帶有幾分憂鬱,猶如那故國飄來的家鄉的炊煙。

林徽因和徐志摩閒暇的時候,就這樣幽靜地在康河岸邊漫步。那年的徽因16歲,此時已是風姿綽約的純情少女。她的美麗,已為許多青年男子所傾倒。在徐志摩的眼中,除了讀到了她超凡脫俗的氣質和美麗的容顏之外,他也讀到了這個女子眼中與生俱來的憂鬱。

和許多充滿柔情的詩人一樣,志摩此時的文學創作靈感常常來自於林徽因,即便徽因並不用刻意給這位詩人以怎樣的啟發。來自愛情的熱烈的精力,已經讓他感到靈魂的灼燒,感到自己有使不完的動力。對於這愛和美的追求,使他充滿了美好的想像。他想像著有那樣一個家,可以和徽因舉案齊眉,互相作詩唱和,其樂也融融。對於這些美好的追求,使得這位詩人更加忘記了大洋彼岸那一個他本應該掛慮的家。


對於陷在單相思中的人來說,還有什麼比他眼前的愛人更重要呢。對於他來說,似乎在故鄉中的那個家,早已經不存在了。

自然,家鄉的父母對於兒子的這種態度頗為不滿,他們本對他寄以極高的期望,可是不想卻是這樣的。最終,他們決定讓志摩的妻子前往英國,和兒子在一起生活。老人們用心良苦地籌劃著,他們想,一對新人在一起沒多久便分開了,定是感情會日漸稀薄的。當他們重新在一起後,感情當是會慢慢培養的吧。

可是,老人們的願望還是落空了。這是徐志摩的妻子之前便已經預料到的。只是,出於孝心,她並不敢對老人們提起。不過由於不敢違背長輩的意願,她還是聽從了父母之命,在1921年來到了英國,志摩的住處。他們搬進離劍橋大學六英里的騷斯頓的一所租來的房子裡。

對於妻子的到來,徐志摩的表現顯然是很冷淡的。他每天坐公共汽車到學院去上課,即便下了課,他也不願意回家面對妻子,有的時候,他去林徽因那裡,有的時候,便去圖書館。他是如此的急切地想知道徽因的一切消息,所以頻繁地為她寫信,為了方便起見,他又在門口的一個雜貨鋪安排了在倫敦的徽因可以寄信來的郵遞點,他總是急切地找到這些信並迅速回答。而對於妻子,他卻很少關照。


有人說,徐志摩雖然是一個痴情男子,可是,對於結髮妻子,他未免又是太薄情,是如此負心的一個寡德之人。對於家,這個詩人似乎並不存在著怎樣的責任感,即便慘澹經營的意識,他都絲毫不顧一分。來自外界的批評,隱隱地喧騰起一片責備聲。而此時的這位詩人,也偶爾會因此而擾亂心情,無比的煩悶。

可是,這是誰的錯呢?說來說去,也只能怪自己吧。這一切,正應了那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

是啊,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左右為難。

就像安意如所說:「不是,每個人,在驀然回首時,都有機會看見燈火闌珊處等候的那個人。於是,只能在回憶里眾里尋她千百度。相愛亦如做夢,死去的或者離開的,夢醒不醒都萬事皆休。活著的,留在夢境裡走不出來的那個人才是最痛苦的。被回憶留下來回憶兩個人的一切。」

對於妻子,詩人是顯得過於無情了。就在那一年的夏天,她再一次懷孕,但是徐志摩卻並不希望這個孩子降生,所以,他建議妻子做流產。非但如此,這時,他向妻子表明了離婚的意思。因為此刻的他已經完全陷入了對於林徽因的愛戀,不可自拔,他覺得自己已經被愛情衝倒,無法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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