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愙齋書法」宋曹《杜甫暮歸》

愙齋書法 發佈 2020-01-06T23:19:52+00:00

宋曹《杜甫暮歸》宋曹在書法史上具有極具重要的地位,不管是在書法理論的構建,還是在書法創作方面,都有著精深的造詣。

宋曹《杜甫暮歸》

宋曹在書法史上具有極具重要的地位,不管是在書法理論的構建,還是在書法創作方面,都有著精深的造詣。特別是其晚年,書法更臻精善。此作用筆圓轉自如,酣暢淋漓,通篇氣勢融貫、跌宕起伏,如行雲流水,如大河奔涌,一瀉千里,氣貫長虹。如此煌煌巨製,實為少見。

【1】霜黃碧梧白鶴棲,城上擊拆復鳥啼。客子入門月皎皎,誰家搗練風淒淒。南渡桂水闕舟楫,北歸秦川多鼓鼙。年過半百不稱意,明日看雲還杖藜。弟宋草書為冽仙道兄。

唐代畫家的小楷抄經,竟然可以這麼美

閻立本(約601年-673年),雍州萬年(今陝西省西安市臨潼區)人,唐著名政治家、畫家

閻立本擅長工藝,多巧思,工篆隸書,對繪畫、建築都很擅長,兄閻立德亦長書畫、工藝及建築工程。閻毗、閻立德、閻立本父子三人並以工藝、繪畫聞名於世。

《轉輪聖王經》,是寫經之典範,捺筆重墨、粗細相間、用筆瀟洒、結體寬綽。閻為隋唐大畫家,能寫如此小楷令人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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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書

指草書文字間自始至終筆畫連綿相續,如一筆直下而成,故名。漢代張芝首創。唐代張懷瓘《書斷》稱:「伯英(張芝)章草,學崔(璦)、杜(度)之法,因而變之以成今草,轉精其妙,字之體勢一筆而成。偶有不連,而血脈不斷,及其連者,氣候通其隔行。」北宋郭若虛《圖畫見聞志》稱:「王獻之能為一筆書,陸探微能為一筆畫。」

筋書

勁鍵遒麗的點畫謂之「筋書」。東晉衛夫人《筆陣圖》稱:「善筆力者多骨,不善筆力者多肉,多骨微肉者謂之筋書。多力豐筋者聖。書法言筋、骨,均寓褒獎之義,如歷來稱顏真卿、柳公權書為「顏筋柳骨。」

懸針

書寫直畫下端尖銳,如針之倒懸,故名。與垂露為兩種形體。馮武(簡緣)《書法正傳》稱:「將欲縮鋒,引而伸之,須要首尾相等。但鋒尖耳。不可如鼠尾。又按古人只有垂露一法,懸針始於《蘭亭)『年』字。後人遂以為法。」

垂露

書寫直畫的一種形態。其收筆處如下垂露珠,垂而不落,故名。具有藏鋒的筆勢,不同於「懸針」。唐代孫過庭《書譜》稱:「觀夫懸針垂露之異。」

用筆的一種技法。指行筆至筆畫尾部而反收其筆鋒。東漢蔡邕《九勢》稱:「護尾,點畫勢盡力收之。」護尾與藏頭的用筆方法,筆勢逆入而反收,逆則強健得勢,收則顯示筆有餘力。北宋米芾「無垂不縮,無往不收」的論點,即從「護尾」擴展而來。一波三折

用筆時平捺稱「波」,一波三折,指凡寫捺筆要三次轉換筆鋒。經過三折之後,筆畫才波發矯健。明代豐坊《書訣》載:「鍾繇弟子宋翼每作一波常三過折筆。」即是記載宋翼原先寫波往往犯平拖直過的毛病。經鍾繇指導,才獲得正確的用筆方法。北宋黃庭堅晚年的書法具有明顯一波三折的特點。

一筆三過

指每作一點畫雖微如黍米,皆須三折筆鋒,始得完成。其法:落筆藏鋒為第一折;提筆轉鋒頓挫引筆為第二折;回鋒收筆為第三折。作書忌順筆平拖,而點畫經過三折,始能圓滿渾成。元代夏文彥《圖繪寶鑑》載:宋代唐希雅學南唐後主李煜金錯刀書,有一筆三過之法,雖若甚瘦,而風神有餘。轉筆

畫轉換方向時的一種用筆技法。區別於折鋒。《雪庵運筆八法》稱之為圍,有圓轉迴旋之意。東漢蔡邕稱:「轉筆宜左右回顧,無使節目孤露。」一般真書多用折鋒,草書多用轉筆。南宋姜夔稱:「轉、折者,方圓之法,真多用折,草多用轉,折欲少駐,駐則有力,轉不欲滯,滯則不遒。然而,真以轉而後遒,草以折而後勁,不可不知。」但轉筆與折鋒的方圓效果又存在於一種字體的書寫過程中,必須交替使用,才能豐富書法的藝術性。

用筆的一種技法。運筆若行若住,清代蔣和稱:「不可頓,不可蹲,而行筆又疾不得,住不得,遲澀審顧則為駐。」杜之堂稱:「走而稍停謂之『駐』。駐非終止也。畫之長短,至此適可,不再行走,稍停其筆而已。」駐筆不同於頓筆。蔣驥稱:手不運而以筆按下為「頓」;運筆時而意有所顧,因用遲澀出之者謂之「駐」。挫

用筆的一種技法。頓後將筆提起,使鋒轉動離開原處,稱為「挫」。是轉換筆鋒時常用之法。不僅用於轉角及趯筆,凡行筆換鋒時皆用之。清代蔣驥稱:「頓挫與提頓相連,欲挫仍須提,既挫又須頓。」

執筆法

寫毛筆字以手指執筆管的方法。執筆,是進行寫字活動的基本手段。大致有如下幾點:如雙苞(即*雙鉤)、單苞(即*單鉤)、回腕、撮管、握管、搦管等。傳自鍾繇、王羲之、虞世南,陸彥遠等綜合而成的「五字執筆法」(即擫、壓、鉤、格、抵)。經歷代書法家長期書寫的實踐,咸認為是符合生理機能而又行之有效的正確方法。

用墨

墨色有焦枯濃淡乾濕之分,作書使毫行筆燥潤相間的技法稱為「用墨」。《續書譜》稱:「作楷墨欲干,然不可太燥;竹草則燥潤相雜,潤以取妍,燥以取險。墨濃則筆滯,燥則筆枯。」元代趙孟頫稱:「古人作字,多不用濃墨,太濃則失筆意。」明代董其昌對用墨獨多心得,曾稱:「凡強紙用墨,使墨有餘,濃墨用筆,使筆勿竭。飲墨如貪,吐墨如吝,不貪則不贍,不吝則不清。」又稱:「磨墨須奢,用墨須儉,漬墨須塗,用墨須淺。」用墨作風,往往因人而異,如劉墉喜用濃墨,王文治專尚淡墨,故時有「濃墨宰相,淡墨探花」之說。近人吳昌碩則善用焦墨,另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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