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把姐姐當驕傲,同伴們卻嘲笑她,後來才知是因為同母異父

女生經典短篇閱讀 發佈 2020-01-11T13:32:10+00:00

顧嘉雪:顧嘉落的電話在我的意料之中整整晚了一個星期才到。對於我不負責任地搬家行為她表示十分不滿,甚至出言「會阻止我繼續這樣無理取鬧下去」。可是她還是沒有明白,我早就不是原來的顧嘉雪。

顧嘉雪:

顧嘉落的電話在我的意料之中整整晚了一個星期才到。

對於我不負責任地搬家行為她表示十分不滿,甚至出言「會阻止我繼續這樣無理取鬧下去」。

可是她還是沒有明白,我早就不是原來的顧嘉雪。她給我一巴掌我不會再像小時候一樣站在原地哭著鬧著要爸爸抱;我也不會允許「她做完一切決定之後最後一個通知我」這樣的事情發生。

顧嘉落不是伴隨我一起長大的「姐姐」,她是媽媽在我9歲時從外面帶來的孩子。每當我把她當做驕傲講給小夥伴聽的時候,沒有得到羨慕,取而代之的是嘲笑、

小小的年紀我當然不會明白這樣的侮辱從何而來。長大之後才從鄰居口中得知,這個「姐姐」不是我的親姐姐——她並不是父親的女兒。她是我那個離家出走的母親與別的男人在外風流時一不小心惹出來的笑話。

而我的父親,他卻忍受了這樣莫大屈辱,獨自一個人收養這個與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孩子。是的,我的父親就是這麼善良。他愛我的母親,愛到了可以忍受她所有的錯誤,包括對他的不忠。

父親去世後的每一個夜晚,我仍保持著他在世時每晚聽廣播的習慣。直到去年我逃離那個家之後。

記得有一次,女播音員淡淡地問了聽眾一個問題:請問你還相信愛情嗎?

我還相信愛情嗎?

曾經我以為,愛情是這個世界最廉價的東西,它除了給你一場美夢再沒有其他用處。夢醒以後你必定後悔自己居然有過這樣荒唐的夢境。

是的,我不相信愛情。所有以愛情為目的的「在一起」都是寂寞的人尋求片刻溫存的藉口。

愛情不是個東西!

然而,我的父親用自己的行為教育了我:這個世界,還有愛情。他這麼做若不是深愛我的母親,那麼還有誰敢說什麼是愛情?

顧嘉落曾經也不相信愛情,不過自從遇見周秉燭之後,她的愛情觀由此改變。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周秉燭於她,是福還是禍?

聖誕節前三個星期,我的腳傷終於好的差不多了。現在,行動自如對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因為我發現身邊的錢已經被我揮霍得差不多了。

自從上次去醫院沒有見到虞溫良,我一直想,或許這不過是我一個人的異想天開,說不定他早就忘了自己說是怎麼「撞」了我。因此,我也停止一切幻想相遇的荒唐行為。從我搬來到現在,他一直不知道他對面的鄰居原來一直「惦記」著他。

腳傷期間,閆傑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真的就這樣「滾」出了我的生活。他這樣招呼也不打一聲地離開,讓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和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我們是男女朋友,我估計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會相信。像這樣一旦離開便杳無音信的男朋友和不帶任何感情交往的女朋友,這也算愛情嗎?

出版社每天來電話催我早日交稿,迫於生存的壓力,現在我必須每天窩在電腦前敲敲打打完成我的「巨作」。

現在我必須要多賺點錢,我想著趕在正月之前找到一份工作。這樣一來,我就不用為新年的開銷發愁。

當然,微薄的稿酬對於我來說還是不夠的,我在碼字的同時不忘瀏覽相關的報紙,收集所有有關招聘的信息。

終於,我在晚報的招聘欄里看到了一則適合我的工作。在右下角一個方框內,黑色的墨跡因為我不斷的用手摩擦已經模糊到有些看不清,只剩下一個聯繫電話。

我按著電話號碼打過去,那頭是忙音。但我沒有因為電話忙音而放棄,不斷地撥又不斷地被占線。終於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那頭傳來一個女人聲音:「你好,大安雜誌社。」

「你好,請問貴社是在招聘打字員嗎?」

「後天上午統一招聘。」對方給了我一個冰冷的答案便掛了電話。

我認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我冬天的衣服不算多,穿的出來的更是用手指頭也數的出來。

為了能夠成功地拿下這份工作,我特地買了一件新的外套。駝色的毛線衣,加上黑色的圍巾以及手套,下身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牛仔褲。為了顯得高挑些,我特意把原來的球鞋換成一雙黑色的高跟長靴,抱著必勝的決心前往大安雜誌社。

報社裡最普通不過的恐怕就是打字,可我沒想到,這份再平常不過的工作卻吸引來了足足兩百多個求職者。

為了能夠在兩個小時之內挑選出最優秀的員工,報社甚至用上了「打字比賽」這樣的手段。

人手一份文件,在一定時間內看誰打的字最多便取得勝利。兩百個人分為五組,依次比賽,最後一個勝出者便是要被錄用的員工。

聽完這樣的「比賽規則」我真是苦笑不得。對於我這個每天坐在電腦前碼字的工作者,這樣的形式過於幼稚,看來今天是該練練手腳了。

我在衛生間用冷水拍了拍臉頰,順便補了個妝。這個時候只有冷水能夠讓我靜下來。我太需要這份工作,這意味著至少在接下來兩個月內我不用為房租和伙食擔心。我可以早點睡覺而不是每晚熬夜到凌晨;或許還可以改良改良伙食,不用再對著一箱的康師傅發獃……

兩百多個人按姓氏排列,我被排在了第二組。

坐在電腦前我看了眼手裡的文件,是一份娛樂報紙,講述的是某個明星的花邊新聞。大略地掃一眼,不錯,至少沒有遇見生詞。

一個衣著考究的女人拿著計時器喊了一句開始,四十台電腦前的手便沒有停下來,噼噼啪啪地開始敲打起來。我把報紙夾在剛才帶來的文件夾上,將文件夾豎立起來。這樣一來我的動作便能夠快別人一兩秒。

一分鐘的時間過的不快不慢,整個機房這時充斥著的是敲打鍵盤的聲響,我慶幸現在我坐在了窗邊,空氣不像最裡面那排呼吸到的那麼渾濁。

估計還剩下最後十幾秒,我看著新聞最後一行字:真亦假時假亦真,常年浸淫在娛樂圈的爾虞我詐之中,誰又能說自己永遠不會犯錯呢?

當我看到了那個那個「虞」這個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窗外的陽光這時猛烈了些,刺眼地打在顯示屏上讓我看不清楚螢幕上的字。

「時間到!」

我站起了身,看了眼電腦的螢幕。

這時,電腦上的搜狗仍舊顯示著剛才我的輸入狀態,是「er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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