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它,胡歌獻出了他聲音的第一次

電影雜誌 發佈 2020-01-11T15:49:51+00:00

既是幫派老大也是窮途末路的逃犯,皮膚黝黑,鬍子拉碴,和胡歌以往帥氣的熒幕形象李逍遙、明台、梅長蘇差別極大。

胡歌的電影代表作《南方車站的聚會》大家看了嗎?

影片中胡歌努力突破演技,扮演了「悍匪」周澤農。

既是幫派老大也是窮途末路的逃犯,皮膚黝黑,鬍子拉碴,和胡歌以往帥氣的熒幕形象李逍遙、明台、梅長蘇差別極大。

小妹這才注意到胡歌和其他藝人明星的不同。

他有著非常清晰的人生態度:有所為、有所不為。

大紅大紫之際他沒有選擇繼續接作品和廣告吸金,而是選擇暫離演藝圈,去國外沉澱自己。

再出來的作品,就是這部顛覆以往形象的電影代表作《南方車站的聚會》。

回頭來看胡歌這兩年接的綜藝,一個《朗讀者》一個《故事裡的中國》,清一水的全是文化類節目。

正是這些有選擇的「為」和「不為」,讓他在各路明星爭流量、上真人秀的今天,依然是胡歌。

所以當看到這部火遍B站,他的首部配音作品時,小妹對他的選擇更加刮目相看。

但是還有書籍


該片以書為題材,力圖在閱讀多樣化、碎片化的當下,記錄這個時代形形色色的愛書之人,捕捉和書有關的那些精彩故事。

希望以新鮮有趣的視角,點燃觀眾對於書的熱愛,為人們提供一份在快時代里的閱讀指南。

印象深刻的一個故事是關於古籍整理和學術著作的。

中華書局學術著作出版中心主任俞國林,在被稱為「板凳一坐一輩子冷」的古籍整理編輯崗位上已工作了18個年頭,主持參與了十多種國家級古籍整理項目。

他策劃編輯出版《鄭天挺西南聯大日記》的過程讓人不禁想到了日本電影《編舟記》。

同樣的細微瑣碎,同樣的認真執著,同樣的甘於寂寞,同樣的收穫了幸福。

靠著淵博的學識以及敏銳的眼光,俞國林根據《讀史閱世六十年》一書中提到的一句話,開始追尋發掘曾任西南聯大總務長鄭天挺在西南聯大時期的日記。

俞國林首先聯繫鄭先生的孩子,得知這些日記還完整保存著。

於是提出想編輯日記的整理本出版,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段歷史。

但是鄭先生的家裡人對於日記的出版有著不同意見,畢竟是個人的日記,有私密的部分,不願意對外公開。

俞國林知道這些日記的重要價值,因此從沒有放棄出版的希望,在十多年裡,他每年都去天津拜訪鄭天挺的兒子。

終於在2017年,鄭天挺的家人一致同意出版,俞國林心愿得償。

鄭先生的日記從1938年記錄到1946年,內容非常豐富。

一拿到這些珍貴的資料,俞國林馬上組織團隊,投入整理工作。

一年多時間裡,他們對日記內容進行了釋讀與考訂以及多遍校對,最終整理出七八十萬字,分上下冊出版。

這些日記詳細記錄了鄭天挺在西南聯大時期的所見所聞所想,對研究西南聯大校史、近代學術史以及當時的社會經濟生活,都提供了第一手的資料。

因此一經出版,就收到學術界的高度評價和讀者的熱烈歡迎。

經過十三年的努力,俞國林和他的團隊發掘整理出被歲月塵封的文獻,使讀者能有機會了解過去的社會生活,作為編輯是幸福快樂的。

正如俞國林所說,能使讀者享受文化,使讀者讀得舒服,是編輯的最高成就。

和孤獨地面對文字的編輯不同,書店店主直接和書販、讀者打交道,生活是喧囂忙碌的。

80後夫妻Lulu和蝸牛在上海經營著一家書店。

每個周末他們都要去各個書店、書市淘書,再將這些四處搜集來的圖書分享給更多的讀者。

作為年輕一代,蝸牛和Lulu一直嘗試著用各種好玩有趣的方式勾起人們對閱讀的興趣,包括租書、圖書漂流和快閃移動書店。

喜歡讀書和旅遊的他們有一天突然想到,為什麼不能把賣書和旅遊結合在一起呢?於是行走全國的書車誕生了。

載一車好書,與愛人一起,漫遊中國已經很美妙了。

更美妙的是,每到一個地方,擺起書攤,來往的行人駐足看書或買書,大家就成了書友。

這個書車搭起的橋樑不僅拉近了人與書的距離,更拉近了人與人的距離。

在都江堰擺書攤,隔壁水果攤攤主是個大叔,他走到蝸牛的書攤前想給自己的女兒買本書,可他平時不太看書,也不了解該買什麼書合適。

蝸牛推薦他買了《小王子》,想到那個女兒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爸爸送的書,興奮的樣子,蝸牛就很高興。

當書車開進一個只有老人和兒童留守的鄉村時,引來了在田地務農的村民們的好奇和觀望。

蝸牛趕緊熱情招呼她們過來,因為她知道這些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進過書店,沒有機會接觸到一些書籍。

這些扛著鋤頭的村民用粗糙的雙手翻閱著圖書的畫面真是很動人。

有一位曬太陽的老奶奶仔細地看著《俺爹俺娘》的攝影集,邊摩挲邊說道:好久好久沒有看書了。

當書籍出現到原本可能不會出現的地方,進入到它們不常被翻到的人們的手裡,被更多人看到,享受到。

對於賣書人和讀者來說,內心的幸福感和滿足感都是巨大的。

Lulu說,有些幸福感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是免費的,比如陽光和空氣,我們希望通過分享書籍,讓人們得到一些美好的東西。

詩人米沃什在《但是還有書籍》一詩中寫到:

「 『我們永存』書籍說,即使書頁被撕扯,

或者文字被呼嘯的火焰舔光。

書籍比我們持久,我們纖弱的體溫

會和記憶一起冷卻、消散、寂滅。」

希望在這個冬天,借著胡歌的聲音,講述隱於文字之後的書人書事,喚醒我們敬惜字紙的感情,讓閱讀溫暖我們纖弱的體溫,成為我們過冬最舒適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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