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精讀君陪伴你終身成長的第2279天
1
「即使把我關在果殼之中,我依然認為自己是無限宇宙之王。」
這句《哈姆雷特》的著名台詞,特別適合送給最近翻紅的炎亞綸。
他就是自己的世界的王。
小的時候,由於周圍環境的差異,他曾遭到校園霸凌。
長大之後,被星探發掘,成為偶像。卻又不得不活在一張虛偽的面具下。
想要好好學習演戲,遇到的卻又都是千律一篇的偶像劇,和只顧眼下的浮躁環境。
去年上熱搜是因為和前同事的一場八卦,被黑得無完膚。
他最被粉絲敬佩的,是那種不放棄。就好像他是永遠不會被打倒的。
確實,他就是這樣。
在飛輪海紅極一時時,他曾在台上光明正大拆穿了假唱的事實。
為了學習演技,他十幾年不斷參演一些有深度的角色。終於在《演員請就位》里,貢獻了精湛的演技,被陳凱歌導演多次稱讚。他說,來到這裡就是要把自己打碎、歸零。
於是在吐槽大會上,他主動提起自己多年的黑料,並親手打碎了它。
每個人的成長,都是不斷打破自己的束縛。
就像伊恩·麥克尤恩的《堅果殼》想要表達的:我不能否認心中的恐懼,但是我會親手打破它。
2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繭,一邊保護自己,一邊束縛自己。
小說的主角是一位嬰兒。
自他有意識以來,一直在靠聽覺熟知外部世界。
有天,他聽到一個秘密:母親和叔叔密謀殺掉父親,再把他的房子賣了平分。
謀殺方案一直沒有確定下來,小嬰兒一直仔細地監聽著,以防漏過什麼重大信息。有時候熬不住睡過去,他就會腦補一些細節畫面。
後來謀殺方式確定為下毒,他就想盡各種辦法阻止母親。不過他的力量始終有限,頂多也只是在母親和叔叔密謀時,踢她一腳而已。
有一次他憤怒極了,在肚子裡想用臍帶弔死自己,不過沒有成功。
就這麼一個無力的角色,在關鍵時候,他用出生阻止了母親和叔叔的逃跑。
媽媽的子宮就是嬰兒的繭,他在裡邊成長,但到了一定的時候,他必須出去外邊未知的世界,面對外邊的陽光和黑暗。
我們這些出生了的人,也依然在繭里。
比如,總是追求安穩,會不斷錯過冒險探索的機會。
美國作家費希爾曾經寫過這樣一個人物。
騎士穿著盔甲做了很多好事,也為他贏來很多榮譽。漸漸的,騎士越來越迷戀他的盔甲,一天到晚穿著他的盔甲,用餐和睡覺時也是如此。
有一次他想脫下盔甲,卻發現怎麼也脫不下來。
盔甲已經終日不離身多年,他早忘了不穿盔甲的感覺。
我們又何嘗不是那個騎士,收攬著所有我們以為重要的東西,漸漸把自己給束縛起來。
3
每個人的生活都有束縛感。
越有怕失去的東西,束縛感就會越強。
生活讓我們痛苦,所以我們總想用自己的方式打破它。
小嬰兒的母親,就是那位和叔叔合謀殺害自己丈夫的漂亮女士,她也有自己想要破除的繭——就是她那日漸無聊的生活。
年輕漂亮的特魯迪,結識了單純的詩人約翰,兩人迅速墜入愛河。
婚後,約翰一直堅持自己不成功的詩人事業。特魯迪卻厭倦了一成不變的約翰,以及一成不變的生活。
這時,特魯迪有了寶寶,孕期的各種生理反應加重了她的厭煩。
但是約翰通通不懂,他只是不斷朗讀詩歌,向妻子表達愛意。
特魯迪覺得越來越痛苦。她煩了約翰,煩了婚後生活,煩了孩子不合時宜的到來。但她不願失去對約翰的愛、約翰的財富和約翰的孩子。
在這種矛盾帶來痛苦的生活中,克勞德像一條蛆蟲,應運出現。
特魯迪的痛苦似乎有了出口。
克勞德是約翰的弟弟,他嫉妒約翰的優秀、好運以及財富,於是想要奪走他的一切。
他與特魯迪一拍即合,二人決定毒死約翰,平分財產。
當然最後一無所有。
特魯迪自以為殺了約翰,自己的痛苦就會一掃而光。可她不願承認的是,問題的根源在於自己。
如果她有自己喜愛的事情去做,如果她能尋找一些健康的排解方式,如果她能與約翰多溝通一下,如果她不那麼害怕失去,也許事情就能朝好的方向發展。
4
查理.芒格說,要經常打破自己之前的觀念才能一直向前。
學會打破自己,面臨的困境將迎刃而解。
美團創始人王興曾寫道:
「有本書對我蠻有影響的——叫做《有限與無限的遊戲》。
有限遊戲在邊界內玩,無限遊戲卻是在和邊界,也就是和「規則」玩,探索改變邊界本身。
實際上只有一個無限遊戲,那就是你的人生。死亡是不可逾越的邊界。與之相比,其他的邊界並不是那麼重要了。」
王興的經歷很好地詮釋了這段話。
在2005年12月,王興創辦了校內網,不到一年,被千橡互動收購。
2007年5月份,王興創辦了中國第一家微博網站——飯否, 2009年7月份因部分用戶的一些言論連帶網站被關。
2010年3月份,王興創辦中國第一家團購網站——美團。
經歷過很多次失敗的嘗試,他不為此痛苦,因為他知道那是「正確的失敗」,是有價值的。
除了生命的有限性,其他都不應該被設限。
就像吳伯凡先生所說:「只有真正意識到生命的有限,才會消除之前的各種分別心,對有限的真正察覺是一個人擁有無限心胸的開始。」
不斷打破限制,讓未來充滿更多可能性,未來越來越寬廣,痛苦也許就沒有了容身之處。
5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詩人余秀華的故事。
她是一名腦癱患者,還是一個農民。卻有膽量不斷打破自己生活的限制,做真正的自己。
被丈夫嫌棄,遭遇各種家庭暴力,她沒有放棄寫詩。
被讀者抵制,各種污言穢語,她沒有放棄寫詩。
被要求離開詩壇,她沒有放棄寫詩。
被眾星捧月時,她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詩。
她的詩像一把小錘子,不斷敲擊任何可能把她束縛起來的屏障,直到敲碎見到另一個更大更美好的世界為止。
打破恐懼的過程就像她的那句詩:暗紅的心幽深,疼痛,但是醒著。
希望我們都能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