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晉佛教發展狀況

史地客棧 發佈 2020-01-02T20:41:31+00:00

西晉時期,國家恢復統一,結束了連年的紛爭,佛教也相較之前有所發展。在這個時期,著名的佛教學者竺法護、安法欽、梁婁至等人分別在敦煌、洛陽、天水、長安、嵩山、陳留、淮陽、相州、廣州等地,或翻譯經典,或弘傳教義,或從事其他佛教活動,因此佛教比起前代來有了相當的發展。

西晉時期,國家恢復統一,結束了連年的紛爭,佛教也相較之前有所發展。尤其在此時,學者眾多,他們四處宏揚經典,使佛教廣泛流行起來。

西晉佛教,是說從晉武帝泰始元年(265)到愍帝建興四年(316)建都在洛陽,共五十一年間的佛教。在這個時期,著名的佛教學者竺法護、安法欽、梁婁至等人分別在敦煌、洛陽、天水、長安、嵩山、陳留、淮陽、相州、廣州等地,或翻譯經典,或弘傳教義,或從事其他佛教活動,因此佛教比起前代來有了相當的發展。

對西晉一代主要的譯人、譯籍,後世已有所品評。但西晉一代的佛典翻譯,還沒有成熟,所以後世研誦者不多。西晉的佛教義學,繼承後漢、三國,以方等、般若為正宗,這在當時幾位著名譯人的譯籍里可以看得出來。如竺法護,雖然譯出許多重要典籍,但他的中心思想仍是繼承支讖、支謙傳弘方等、般若之學的。他的譯出《光贊》,和支讖譯出《道行》、支謙譯出《明度》是一脈相承的。他還譯出以般若性空為基礎的《賢劫》八卷、《大哀》八卷、《密跡》七卷、《持心》四卷、《海龍王》四卷、《等集眾德三昧》三卷、《大善權》二卷等方等經典,並且曾經抽譯龍樹的《十住毗婆沙論》。總之,他的譯業,主要是在於弘揚般若性空的典籍的。同時無羅叉、竺叔蘭繼承朱士行的遺志,他們譯出的《放光》,即盛行於當時。淮陽支孝龍,常鑽研《小品》以為心要。他獲得叔蘭剛譯出的《放光》,閱讀旬余,便從事敷講。後來河內帛法祚(帛法祖之弟)作了一部《放光》的註解,其書不傳。衛士度略出《道行》,也在此時。另外《首楞嚴》在西晉有竺法護、竺叔蘭兩種譯本,帛法祖還作了一部註解。由這些,可見當時義學沙門是如何重視方等、般若的了。

由於佛教在西晉漸次流行,對道教的傳播也有所影響,因而在道教徒中有《老子化胡經》之作。晉惠帝時,道士祭酒王浮平日和帛法祖爭論佛道二教的短長,王浮乃撰此經以揚道抑佛。老子化胡之說,從後漢以來已開始了。如《後漢書. 襄楷傳》說:或言老子入夷狄為浮屠。又《魏略.西戎傳》說:浮屠所載與中國老子經相出入,蓋以為老子西出關,過西域,之天竺,教胡浮屠屬弟子,別號合有二十九。王浮的《化胡經》,或即集前人的傳說而作的。

至於當時朝野對佛教的信仰,已經相當普遍。相傳西晉時代東西兩京(洛陽、長安)的寺院一共有一百八十所,僧尼三千七百餘人(法琳《辯正論》卷三)。這雖然是後世的記錄,未必即為信史,然而竺法護時代已有寺廟圖像崇於京邑之說(《出三藏記集》卷十三)。而見於現存記載中的,西晉時洛陽有白馬寺、東牛寺、菩薩寺、石塔寺、愍懷太子浮圖、滿水寺、???A山寺、大市寺、宮城西法始立寺、竹林寺等十餘所。

其次當時譯出的經典,除了抄寫傳播而外,還流行一種細字經和供養經等,足見當時對佛教信仰的廣泛。如永嘉中,有不詳氏族的安慧則,工正書,於洛陽大市寺,在黃縑上用細字書寫《大品般若經》一部,字如小豆,而分明可識,一共寫了十幾本,即其一例。另外,西晉時代抄寫的供養經,有些還流傳到現在,如敦煌出土惠帝永熙二年(291)所書寫的《寶梁經》上卷,土峪溝出土元康六年(296)所書寫的《諸佛要集經》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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