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琳發行翻唱專輯《愛的呼喚》,呼喚女性的愛恨情愁

新京報fun娛樂 發佈 2020-01-15T07:24:51+00:00

比如像《愛人》、《寒雨曲》或者《蘋果花》,這些故事還蠻有那種悽美女性色彩的,《奈何》雖然聽起來很快樂,但是裡面的無奈感也蠻有滋味,還是會有絕望的一面。新京報記者楊暢編輯 田偲妮 校對 翟永軍

繼2014年的《午夜劇院》之後,王若琳再次於剛過去的2019年推出全新翻唱專輯《愛的呼喚》。在近年來發行的個人創作專輯中,王若琳時而浪漫洒脫,時而古靈精怪,而此次在翻唱作品中,一向善於在音樂中呈現矛盾情緒的她,又帶來了另一種哀切又天真的面貌。

前不久,新京報記者在北京見到了王若琳,她表示,由於一直以來自己對上世紀60至80年代經典情歌感到著迷,不論經過多少年,每次聆聽都可以強烈感受到歌曲里女性角色戲劇化的愛恨情愁。於是,她重新探索鄧麗君、美空雲雀、翁倩玉等歌手的經典作品,集結不同女性角色的專輯概念油然而生。

【選歌標準】 看它們夠不夠憂愁黑暗

新京報:專輯一共收錄了11首曲目,有三首是同一首歌曲的不同語言版本。為這張專輯選歌是一個糾結或者艱難的過程嗎?

王若琳:開始選歌時比較麻煩的環節是版權問題,因為許多歌曲都非常有年代,所以需要確認版權花費了一些時間。除此之外,就是每首音樂夠不夠憂愁黑暗,夠不夠讓我有感覺。比如像《愛人》、《寒雨曲》或者《蘋果花》,這些故事還蠻有那種悽美女性色彩的,《奈何》雖然聽起來很快樂,但是裡面的無奈感也蠻有滋味,還是會有絕望的一面。

新京報:專輯主打日本演歌的風格,為什麼沒有直接去日本錄製,而是選擇去了美國波特蘭?

王若琳:我一直對演歌這種類型的作品有興趣,不過專輯裡面選的歌曲已經不算是當初那麼純正的演歌。當時也有考慮去日本做或者去香港做,可是如果真的按照上世紀七十、八十年代那種傳統方式來錄製的話,好像對我來說也有一點點綁手綁腳。後來我就去詢問了在美國認識的一個很棒的音樂老師,我們合作過很多次,他其實對這樣子的作品跟概念有興趣,但是因為他在忙其他的專輯,就介紹給我一位音樂製作人叫做Chris Funk,於是我們就順利地合作了。

新京報:專輯封面裡有各種各樣的外星卡通生物和穿著太空裝的你,畫風與「女人」、「悽美」這些專輯關鍵詞似乎不太搭調,所以封面的具體設計理念是?

王若琳:其實對我來說,這兩者是搭配的,我看到這幅作品之後,就覺得好像一個人在那種充滿混亂的世界中,只有她自己默默知道有一個方向,是一個很浪漫的狀態。封面設計師Brandon Graham是我們找來的一位美國科幻漫畫家,他畫的東西真的很棒。

【歌曲設計】八位女性主角堆疊在一起像塔羅牌

新京報:專輯收錄的歌曲語言有日語、普通話和廣東話,最初就決定以不同語言來構成這張專輯嗎?用不同語言演繹相同的歌曲是否會有不同的感受?

王若琳:我喜歡很多層次的色彩,我也喜歡有規律的複雜,所以我覺得不同的語言對我來說可以豐富這張專輯裡面的角色,光唱一個語言的話,好像角色會比較單一。在錄製的時候,我覺得有一些細節是比較直覺性的,比如說《愛人》的中文版跟日文版,在我腦海中其實是很類似的顏色,可是當我在唱出一些咬字的時候,情緒就已經產生了不同的引導,所以當下唱出來的時候,我覺得是有那麼一些差異。

新京報:在演繹每首歌曲的時候,你的腦海裡面會將不同的女性描繪出具體的形象嗎?

王若琳:其實會有,比如我覺得《Love is Calling Me》裡面的那位女性,她有絕對的女性魅力,但也好像是一位戰士,非常堅強,不害怕自己燃燒,不害怕自己成為最極致的那種女人。好像很多人都會害怕表達這樣的狀態,我自己也是這樣子,雖然我知道我心裡有這樣的一面,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我其實也很害怕去呈現。

新京報:如果專輯裡八首歌的八位女主角都居住在同一棟樓或者同一個宿舍裡面,你覺得會是什麼樣子的景象?

王若琳: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女人在戀愛的時候就是自己的主角,所以我覺得每一首歌裡面她們都是自己的主角,有各自不同的魅力。我會比較把她們想像成塔羅牌,畫面會重疊在一起,但卻不會真的生活在一起。她們不是在生活,她們就是一個夢。

【演唱風格】30歲遇見迷惘表達漂浮的情緒

新京報:之前已經做過《午夜劇院》這張翻唱專輯,這次再嘗試翻唱作品會不會更加駕輕就熟?

王若琳:其實覺得自己更加迷惘了。在錄這張專輯的時候我正好30歲,以前我一直很有方向感,或者我以為我知道自己是誰,但可能做音樂做久了,就會突然失去鮮明的形狀,覺得自己好像在漂浮。在錄這張專輯的時候,正是因為產生了一些這樣的感覺,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我有更加投入去表達音樂中的情緒。像唱《忘記他》的時候,我就更加能夠感受到那種抓不到周圍很多東西的感覺。

新京報:這種迷惘感和年齡有直接的關係嗎?

王若琳:會有關係吧,也許你做一些事情做很久了,就會突然失去新鮮感。我現在下一張專輯要做的主題是「破爛酒店」,可是我現在就會有一種感覺是它不會超越《霸凌之家》,因為不管是詞曲的素材跟製作,《霸凌之家》對我來說都是一張非常理想的專輯,「破爛酒店」其實跟它有一些類似之處,我現在還不太有把握和自信。可能我還需要一些時間,或者人生里再多發生一些事情,就可以突破這個狀態,因為從別的音樂人或者藝術家身上來看,這好像也不算是不正常的事情。

新京報記者 楊暢

編輯 田偲妮 校對 翟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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