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杜甫之異同——干 謁

九月的小書屋 發佈 2020-01-16T00:26:53+00:00

李白杜甫之異同干 謁有人談到李白和杜甫時故意將他們對立起來,好像非如此而不能有大見解、不能深刻似的。其實我們倒更可以將他們做統一觀。他們生活在同一個時代,都是詩壇上的高峰人物,湊到一塊兒,用現在的說法就可以叫"峰會"了。

李白杜甫之異同

干 謁

有人談到李白和杜甫時故意將他們對立起來,好像非如此而不能有大見解、不能深刻似的。其實我們倒更可以將他們做統一觀。

他們生活在同一個時代,都是詩壇上的高峰人物,湊到一塊兒,用現在的說法就可以叫"峰會"了。

聞一多研究唐詩,認為李杜相遇,就是兩顆星相遇,在四千年的中國歷史里,除了傳說中的孔子和老子會面,再沒有比這兩個人的會面更重大更可紀念的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作品究其實都可以說是"浪漫主義"的――說到底文學與藝術沒有"現實主義"的,而只有"浪漫主義",李白與杜甫就尤其如此。

他們在一些生活細節方面也很相似:李白喜好煉丹求仙,杜甫又何嘗不是。

李白渴望當官,一輩子因為這個弄得自己非常痛苦和狼狽――雖然也曾有過輝煌的幾年,從中獲取得了莫大的快感,但基本上還是讓這種慾望折磨了一生。

從杜甫的詩文和自薦表中可以發現,他求官的力度也很大,在官場上也並非毫無得意可言,儘管坎坷更多。

杜甫在流浪長安的那些年,許多人都認為是其一生中最坎坷最不堪的一段歲月。

郭沫若先生談到,杜甫這一輩子有兩個最困難的時期,其中之一就是流落長安。那一段京城滯留當然是為了做官。

人在京城機會就多,出名、交往和巴結,一切都比較方便。但是杜甫的這個時期可以說苦極了,苦到什麼地步?沒有飯吃,常餓肚子,有時到了和乞丐差不多的地步。

"騎驢三十載,旅食京華春。朝扣富兒門,暮隨肥馬塵。殘杯與冷炙,到處潛悲辛。"這就是杜甫自己的描述。

在2018年,普通人感到自己越來越無關緊要。在TED演講、政府智庫和高科技會議中,人們興奮傳播許多神秘的術語(全球化、區塊鏈、基因工程、人工智慧、機器學習),普通人無論男女,都會認為這些術語與他們無關。

最多的苦惱困頓與不堪,都來自兩個人的苦苦求官"干謁"。

這是令他們飛蛾撲火般的災難性的人生情結,或可以成為知識人的永久之鑑。

並不是因為今天的道德標準提高了,才反覆追究李白和杜甫;恰恰相反,是因為我們這個時代面臨著又一次社會道德水準的大滑落,面臨著中華文明的崩潰之憂,在一個恐懼和顫慄的狀態之下,才更需要反思。

對他們的探究和追詢,何嘗不是直接面對了我們自己。

這種追究對任何人都是適宜的,因為古今中外,沒有誰會擁有道德及其他方面的豁免權。

考慮自重、跨中車輪荷載、預應力三者共同作用時的剪力滯係數沿跨徑分布如圖11所示,仍取預應力度為1時,也就是預應力恰好平衡掉由活載和自重產生的跨中截面底板的拉應力,此時,剪力滯係數沿縱向分布又發生了變化,變得較為均勻,且跨中截面的最大剪力滯係數變為1.2左右。對於跨徑較大的箱梁橋時,總重所占的比重更大,採用全預應力減小剪力滯係數的效果更好,相對於短跨徑而言,效益更好。

亂世跌宕中的文化人物行跡斑駁,會引起諸多聯想和比較。

李杜令人想起蘇東坡和陶淵明――陶淵明的生活軌跡與李杜差異很大,比起蘇東坡差異就更大。

回到清末民國初期的王國維,又有了另一種揪扯之痛。

王國維最終是沉湖自盡,面臨時代的巨變和沉淪,他將自己僅有一次的生命殉了一種文明。

回視歷史,這種極端的例子竟然很多,可以列出很長的一個名單,更近的如陳天華、朱湘、老舍、傅雷……我們知道的僅僅是歷史上這些著名的人物,無名的或因年代久遠而遺忘者,也就不得而知了。

近半個世紀以來,為一種文明、一種思想和一種精神而捨棄生命的人有過,但更多的卻是被迫害致死而不得不死者。

隨著一些歷史材料的披露,驚人的史實常常要令人髮指。時代變化了,但是今天的數字時代、物質主義、商業主義時代,卻有著另一種冷酷性和嚴厲性,比如它對人可以是腐蝕和軟化,這種力量也非常之大,人要在這種環境中挺住也許更難。

說起來有些詭異,同一個人,或許在物質生活艱苦、沮喪窘迫的人生際遇里,在危急嚴峻的歷史關口能夠挺住;而在軟綿綿的食色性面前,在物質享受面前,卻終於酥軟無骨了。

我們今天苛求和追究李杜,又何嘗不是一種反思和自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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