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的學習生活,擅長詩文,最喜書法,晚年總結怎樣的讀書真諦

歷史文化小觀園 發佈 2020-01-07T12:10:12+00:00

撰文|趙公然大唐的新皇帝長安的李世民一直到了半夜還未入睡,帝國的事務越到夜晚就越容易讓他失眠。每當想到百姓安居與否時,徹底讓這位皇帝的神經不再安枕。「每夜恆思百姓間事,或至夜半不寢。」《貞觀政要》影視形象對於大唐的治理,李世民一直進行深度摸索和探討。

撰文|趙公然

大唐的新皇帝長安的李世民一直到了半夜還未入睡,帝國的事務越到夜晚就越容易讓他失眠。每當想到百姓安居與否時,徹底讓這位皇帝的神經不再安枕。「每夜恆思百姓間事,或至夜半不寢。」《貞觀政要》

對於大唐的治理,李世民一直進行深度摸索和探討。在貞觀十二年時,他與房玄齡和魏徵還在探討一個並不新鮮卻不能迴避的問題:「帝王之業,草創與守成孰難?」房玄齡說打天下最難,魏徵給出的答案卻是守天下最難。對於這兩種觀點,李世民分別進行了分析和闡述兩種觀點的由來原因說:「房玄齡過去跟我平定天下,備嘗艱苦,出萬死而遇一生,所以見草創之難也。魏徵與我安天下,慮生驕逸之端,必踐危亡之地,所以見守成之難也。」因此李世民認為,現在的天下主要問題是守成了,因此「當思與公等慎之。」《貞觀政要》

一、擅長學習,增長處理政務的能力,堅持推動儒家學說為主導的治國理念。

登基之初,他就強調「為人大須學問」。因此為了更加順暢處理政務,李世民早期相當勤學。他說:「人之讀書,欲廣聞見以自益耳。」他要求魏徵要多編纂相關典籍,學習治國之道,因此在他的促進下,魏徵推出了一部後世較為出名的《群書治要》,也就是將浩如煙海的經典遴選出來精要部分,進行快速學習。李世民在閱讀這些著作後非常坦誠地說:「朕年少時崇尚武力,未能精心研究學問,因此先王之道,讀起來如墜海底。」《全唐文》

在這之後,李世民大量閱讀傳統經典,基本上是一邊做皇帝,一邊學習,在原教旨中尋找對帝國治理的辦法。對於這段時間,他形容說:「貞觀以來,手不釋卷,知風化之本,見理政之源。行之數年,天下大治。」

儒家經典的力量喚起了李世民對天下治理的自信。對於他所尊崇的儒家之學,空前的給予了高度評價:「朕所好者,唯堯舜周孔之道,以為如鳥有翼,如魚有水,失之則死,不可暫無耳。」因此他專門設置孔子廟堂,進行國家祭祀,明確了堅持孔子思想為大唐先聖人。

李世民為了能夠使天下大治,於聽政之暇,經常與群臣議論古今治亂興亡。史學家李百藥讚揚他「終及日昃,命才學之士,賜以清閒,高談典籍,雜以文詠,間以玄言,乙夜忘疲,中宵不寐。「貞觀中,黃門侍郎劉洎稱頌他「聽朝之隙,引見群官,降以溫顏,訪以今古」,從這些字裡行間,透露了唐太宗夜以繼日地與大臣議史致治的熱忱。

唐太宗又是個讀史成癖的君主,他於理政之暇,或同大臣「共觀經史」,3或單獨「披覽忘倦,每達宵分」,他如此刻苦攻史,為了什麼呢?請看他在《帝京篇》詠詩自陳:「披卷覽前跡,撫躬尋既往」,表白自己從閱讀的史籍中尋找治理天下的經驗借鑑。如他看了三國史事,以諸葛亮的秉公賞罰為鑑說:「昔諸葛孔明,小國之相,猶曰:「吾心如秤,不能為人作輕重,況我今理大國乎?"由此觀之,魏徵讚揚他:「覽古今之事,察安危之機。「。並非溢美之辭。對此,王船山曾深刻地指出:「讀史者鑒之,可以知治,可以知德,可以知學矣。」並稱讚貞觀君臣「引古證今」、「酌古鑒今,斯可久之良法與!"《讀通鑑論》

二、堅持今勝於昔的歷史辯證,相信自己的歷史地位不會太低。

做了皇帝的九年後的一天,李世民頗為感慨地對身旁大臣說:「朕觀孤先撥亂之主皆年逾四十,惟光武年三十三。但朕年十八便舉兵,年二十四定天下,年二十九升為天子。此則武勝於古也。」接著他又說做了皇帝後的側重點「貞觀以來,手不釋卷,行之數年,天下大治而風移俗變,子孝臣忠,此文又過於古也。」雖然這段話是他自己說的,或許歷史可以對此保留,但是很大程度來講,李世民的個人風采確實是獨出一枝。李世民不光擅長學習而且還擅長寫文章,許多作品被選入《全唐文》,經常對文化發表個人獨到見解,如在文章中指出「亂於大道,君子恥之。」文藝也要像國家治理一樣,「節之於中和,不系之於淫放。」

唐太宗不僅能作詩,而且也能評詩。如他曾命令「藻思沉蔚,尤工五言」的李百藥和作他的《帝京篇》,閱後「嘆其精妙」,還手詔贊之:「卿何身之老而才之壯?何齒之宿而意之新?"他又如他讀了楊雄的《甘泉賦》、《羽獵賦》,司馬相如的《子虛賦》、《上林賦》,班固的《兩都賦》等等,都認為失之「文體浮華,無益勸戒」。

三、酷愛書法,尤善飛白,李世民醉心收藏王羲之,作品可以臨摹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儘管魏徵多次對隋煬帝擅長文藝亡國以勸諫李世民適可而止,但是終其一生未能放下對書法的熱愛。

登基之初,他就成立官方書法學習班,並將成就突出者提拔到官場予以重用。由於皇帝身份,他到處搜尋歷代珍品也頗為容易,因此後世所傳他將王羲之《蘭亭序》納為己有。因為喜歡王羲之,所以經常對他的書法進行臨摹學習,因此有「太宗工羲之書,尤善飛白」的讚譽。貞觀十七年,唐太宗「賞宴三品以上於玄武門,帝操筆作飛白字賜群臣,或乘酒爭取於帝手, (劉)洎登御座引手得之。」

可見,太宗的「飛白」書法也有他的獨到之處,以致成為群臣爭奪的目標。當時也有人臨摹太宗書法的,如他的女兒晉陽公主「臨帝飛白書,不能辨。」唐太宗以「飛白」賜人時還賦予政治意義。如貞觀二十一年,他為報答馬周輔政之勞,「以神筆賜周飛白書曰:「鸞鳳凌雲,必假羽翼。股肱之寄,誠在忠良。」

對於王羲之,他說「學書者,先須知有王右軍絕妙得意處。」並且認為書法要達到形神兼備「學書之難,神採為上,形質次之,兼之者便到古人。」《全唐文》因此他臨摹王羲之甚至可以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這些都說明作為皇帝的他追求更高的藝術品味,從而使自己能夠在歷史上留下多才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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