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秘消失的王朝,留下了讓人驚嘆的精美文物

玩古賞今 發佈 2020-01-20T16:12:37+00:00

契丹原來是鮮卑族的一支系,在遼西過著遊牧生活,唐貞觀年間歸附唐朝,唐末蕃鎮割據,耶律阿保機於916年稱帝,建立了契丹國,947年,建國號大遼,983年改國號大契丹國,1066年,又恢復大遼國號。



契丹是中國古代北方草原的強族,從公元4世紀興起到13世紀滅亡,共存在了近千年。契丹原來是鮮卑族的一支系,在遼西過著遊牧生活,唐貞觀年間歸附唐朝,唐末蕃鎮割據,耶律阿保機於916年稱帝,建立了契丹國,947年,建國號大遼,983年改國號大契丹國,1066年,又恢復大遼國號。



契丹族因為在絲綢之路上,在唐朝初期,一些途徑絲綢之路的外國使者,見到契丹這個民族之後,於是稱中國為契丹。穆斯林文獻中常把北中國稱為契丹;相傳哥倫布航海的目的就是找尋傳說中的契丹;至今在俄語、希臘語和中古英語中把整個中國稱為契丹……,在他們眼裡認為契丹是古代中國的代名詞,可見當時契丹民族的鼎盛狀況。



然而這個盛極一時,像鑌鐵一樣堅不可摧的民族,卻在百年以後如流星一般消失在歷史的天際間。在56個民族中,也沒有了契丹族,當時的文字也沒能流傳下來,留下的,只有這些精美的金銀器。契丹貴族的日常用具不少是用金銀製成,且種類繁多,他們講究厚葬,隨葬物有大量金銀器。有冠帶佩飾﹑馬具﹑飲食器皿﹑首飾﹑符牌及葬具等,大都為宮廷貴族與地方官的手工製品。



鷹頂金冠飾


1972年內蒙古杭錦阿魯柴登匈奴墓出土戰國冠高7厘米,額圈直徑最寬22厘米,最窄19.5厘米,金重1394克。匈奴首領冠飾,由冠頂和冠箍組成。



冠頂為金片錘成的半球形,飾狼吃羊的圖案,上立一展翅雄鷹,頭頸用綠松石組成,鷹身及翅由金片製成。



鷹兇猛強悍,被認為是契丹民族的族靈神,具有民族圖騰的意義,以立於高地俯瞰大地的雄鷹形象展現了馬上民族縱橫草原、睥睨天下的雄姿。


冠箍由三條半圓形金條榫卯連接而成,其上雕有臥虎、盤角羊、臥馬等


金冠製作運用了鑄錘、編累、鑲嵌等工藝,充分顯示了製作者的嫻熟而高超的技藝,是戰國時期北方地區黃金製品的代表作。


雁紋金牌飾,春秋,直徑7.1厘米,重108克,內蒙古赤峰寧城縣甸子鄉小黑石溝出土



背部有橋形鈕,可系掛。在北方草原地區,黃金深受人們的推崇,被視為權力和財富的象徵,雁陣紋飾體現了佩戴者帶領人們像雁一樣進行有組織有目的的遷徙,表明其具有尊貴的地位。


虎鳥紋金帶飾,戰國,長4厘米,內蒙古鄂爾多斯市出土


匈奴人腰帶飾,一組2件,正面以虎形圖案為主,虎的腰腹部鑲嵌7塊紅綠寶石,頭部和尾部飾有鷹首圖案,背面兩端各有一拱形鈕,這樣的圖案設計就是在今天也是非常出眾的。


臥馬形金牌飾,春秋,長4.6厘米,重28.1克,內蒙古赤峰寧城縣甸子鄉小黑石溝出土



佩飾。馬呈蹲踞狀,回首豎耳。模鑄而成,背部有兩個橋形穿鈕,可系掛。製作精巧,形象生動傳神,體現了對馬的熱愛與崇尚。東胡族的金銀器具有濃郁的馬背民族風格。


人物雙獅紋金牌飾,東漢,長10厘米,寬5.8厘米,重130克,內蒙古通遼市出土


正面凸起,中間的女性(也有說是武士)頭戴尖頂帽,高鼻深目,兩側各蹲一隻獅子,周圍裝飾變形雲紋。


刺蝟形金飾,戰國 長4.1-4.5厘米,內蒙古鄂爾多斯市出土


一組6件,邊緣有孔。應是服飾上的佩綴之物。將刺蝟縫綴於衣物上,也許寄託了人們希望能像刺蝟一樣更好的保護自己的願望。


人形金牌飾,東漢,長9厘米,內蒙古通遼市出土


人面形牌飾,一組2件,圓臉,額頭及顴骨凸起,寬鼻,屬典型的蒙古人種形象。


龍形金項飾,晉,長128厘米,內蒙古包頭出土


契丹貴族的佩飾,龍為一身兩頭,龍身上現存二盾、二戟、二梳、一鉞共7件裝飾,龍身可以自由轉動,盤曲自如,富有靈動浮游之感,造型生動離奇,體現了高超的工藝水平,古代北方遊牧民族和漢族一樣,以龍為信仰,視其位最高權力的象徵。


迦陵頻伽金耳墜,長8.8厘米,內蒙古赤峰市出土


摩羯形嵌松石金耳墜,遼,寬4.4厘米,內蒙古赤峰市出土


「U」形耳墜具有契丹特色,形象為龍首魚身的摩羯,頭腹部和尾裝飾有綠松石。


鎏金生效奏樂圖,佩飾,遼,直徑7.2厘米,高6.8厘米,內蒙古赤峰市出土


佩飾。銀質鎏金,八個梯形面上分別浮雕人或下接人身的生肖形象,每個形象均著官服,腰束玉帶,長褲抵足,腳蹬官靴,或拉或吹或彈,奏樂場景生動形象。


瑪瑙瓔珞,遼(941年),通長85厘米,內蒙古赤峰市出土


由瑪瑙管、水晶珠和金墜飾組成,色和和諧雅致,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受,不對稱的金質墜飾,或寓意陰陽,這樣的簡約造型放到今天也是極品。


鎏金雙獅紋銀盒,遼,口徑19厘米,內蒙古通遼市出土


妝奩盒或食盒,十曲花瓣形口,凸起紋飾鎏金,盒蓋中心模壓一對互相追逐的獅子,襯飾纏枝花紋,蓋頂扁圓飾折枝牡丹花紋。


鎏金孝子圖折肩銀罐,遼,口徑7.6厘米,高14.8厘米,內蒙古赤峰出土


貯茶用具。此罐主題紋飾為8幅孝子故事圖,說明遼早期契丹貴族已經接受漢族儒家的孝悌觀念,器形則是吸取突厥金銀器文化的結果。


鎏金摩羯形提梁銀壺,唐,口徑5.4厘米,高33厘米,內蒙古赤峰出土


盛茶酒用具。提梁壺在茶酒具中最能體現時代風尚和文化品位,受到了契丹貴族的喜愛。此壺呈雙摩羯形,整體風格粗獷豪放,與中原器物大異其趣,具有濃厚的民族特色。


鎏金雙魚形銀壺,唐,口徑5厘米,高28.5厘米,內蒙古赤峰出土


盛茶酒用具,壺呈雙魚形,雙魚合一口,肩部有魚眼和魚鰓,魚尾直立為壺底,腹部通體為魚鱗,兩條魚相接處飾魚鰭,魚鱗鎏金。整個壺體線條柔美流暢,紋飾鏨刻細緻。


魚象徵富貴,雙魚形酒器在唐代較為流行,後來也為遼代契丹人所仿效。


鎏金人物故事紋提梁銀壺,遼,口徑5.9厘米,高27.5厘米,內蒙古通遼出土


盛茶酒用具。腹部兩側如意形開光內均鏨刻人物故事紋。



人物為漢人裝束。此器造型具有契丹民族風格,但人物著裝均為漢式,說明契丹漢化的很深刻。


摩羯紋金銀花銀碗,遼,口徑23厘米,高7厘米,內蒙古赤峰阿魯科爾沁旗耶律羽之墓出土


盛食用具,內底鏨刻雙摩羯,周圍環繞花瓣,內沿為一周聯珠紋和蓮瓣紋,圖案部分鎏金。


耶律羽之曾輔佐過契丹第一位皇帝耶律阿保機建立了契丹王朝,是位身份顯赫的契丹宰相。耶律羽之墓出土的金銀器以局部鎏金的金花銀器最為具有代表性。


局部鎏金是唐代銀器普遍使用的裝飾手法,即在錘擊成型的銀器上鏨刻或模沖紋飾,然後再在紋飾上鎏金,以達到金銀輝映的效果。


鎏金摩羯紋銀盤,遼,長20厘米,高4.1厘米,內蒙古通遼出土


盛食用具,此盤略呈菱形,沿面模壓纏枝花紋,盤內底鏨刻兩摩羯戲火焰寶珠紋,花紋處鎏金,為金銀輝映的金花銀器。


鎏金雙鳳紋銀盤,遼,口徑16厘米,高3.5厘米,也是耶律羽之墓出土


盛食用具,盤體呈五瓣花形,內底鏨刻雙鳳纏枝紋,內沿飾折枝花卉,鳳紋具有唐代特點,雄勁華麗,是契丹人喜愛的裝飾紋樣。


銀硯、銀筆筒、銀盤、銀洗,遼,內蒙古赤峰出土


成套的文房用具,出土時置於墓室內供桌上,硯台和筆洗中尚存積墨。這套銀質文具比中原石質瓷質玉質更加質輕耐用,其中雙連筆筒尤其具有特色,便於將毛筆隨身攜帶,適合遊牧生活需要。


鎏金銀雞冠壺,遼,高26厘米,內蒙古赤峰出土


盛水器,銀制,形狀好似臥雞,腹部略鼓,鏨刻雙重菱形開光,裡面有卷草紋等紋飾,均進行了鎏金處理。壺的邊緣處還可以看到一些表現仿皮囊壺的針線縫製痕跡。


此壺是已見遼代金銀器中之精品,是目前發現的唯一一件銀質雞冠壺。鎏金紋飾與素色銀地形成對比,光彩奪目。


此壺為皮囊式造型,具有典型的契丹文化特徵,其源流是北方少數民族的皮質容器,易於綑紮固定,方便攜帶,適合遊牧民族生活使用。紋飾製作工藝與唐代中後期接近,明顯受唐代內底傳統工藝的影響,體現了契丹民族與中原地區交往和文化交流。


少數民族雖然藉助武力建立了帝國,但在藝術上還是不得不大力吸收漢民族的精華。


鎏金鴛鴦團花紋銀渣斗,遼,高14厘米,內蒙古赤峰耶律羽之墓出土


渣斗,又名唾壺,用於盛裝唾吐物。如置於餐桌上,則專用於盛肉骨魚刺等食物渣滓,小型者亦用於盛茶渣,故也列於茶具之中。


提梁長鏈魚鱗紋銀壺,高10.7厘米,鏈長41厘米,1954年內蒙古赤峰出土


此壺布滿魚鱗紋,造型優美,說明此時起點的金銀工藝已經達到相當高的水平。形制是按遊牧民族的生活習慣而設計的,提梁和鏈條便於懸掛和攜帶,為遼代特有。


雖然契丹族現在早已在地球消失,然而時光流逝,歲月荏苒,這些千年前的金銀器物器物,依然金碧輝煌,在幽暗中散發著攝人魂魄的光芒,足以讓我們想像它當年的鼎盛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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