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中生代里,第一個掉隊的也許是鄧超

閒人電影 發佈 2020-01-21T03:39:09+00:00

父親母親屬於二婚,媽媽帶了大姐,爸爸帶了大哥和二姐,而鄧超是這個家庭的第四個孩子。由於是超生,父母就給他單名一個「超」字,所以他的名字也就成了鄧超,並非超人或強大的意思。小時候的鄧超學習優異,愛好廣泛,是家裡眾星捧月的存在,也是挨打挨的最多的孩子。因為只有他和父母屬於親血緣的關係

鄧超出生於重組家庭。

父親母親屬於二婚,媽媽帶了大姐,爸爸帶了大哥和二姐,而鄧超是這個家庭的第四個孩子。

由於是超生,父母就給他單名一個「超」字,所以他的名字也就成了鄧超,並非超人或強大的意思。

小時候的鄧超學習優異,愛好廣泛,是家裡眾星捧月的存在,也是挨打挨的最多的孩子。

因為只有他和父母屬於親血緣的關係,打誰都會被埋怨偏心,只有打他最符合重組的家庭環境。

但任何乖孩子都會有長大的時候,到了叛逆期的鄧超成了家長眼中標準的壞孩子。

打群架、拿刀追砍保衛科科長、戴骷髏戒指、打耳洞、染七彩的頭髮、到迪廳跳霹靂舞……,幾乎做了「壞」孩子能做的所有事。

那時候他的父母最害怕聽到別人在電話里說:「喂,是鄧超的家長嗎?」

尤其是在他16歲的時候,這種叛逆達到了巔峰。

他離家出走,一個人跑到了東莞,在東莞各大迪廳當領舞,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如果沒有父母不辭辛勞地跑遍東莞各大迪廳找他回家,或許現在的鄧超最多就是個小混混或成為派出所的常客。

被父母感動的鄧超,決心改變,放棄掉當初糜爛的生活,為父母重活一次,回南昌讀藝校。

只是在江西這個除了景德鎮再無多少記憶的省份里,學藝術搞表演的出路很少,想要有大作為還得上北京。

1998年,鄧超考入了中央戲劇學院,在學校里,他被稱為戲瘋子,演了不下500個角色。

畢業後的第二年,他就遇到了的《少年天子》,順治一角令他被大眾熟知,此後也就成了皇帝專業戶。

如《天下第一》里的正德皇帝、《明末風雲》里的崇禎、《少年康熙》里的康熙……

接連的皇帝讓他意識道自己必須轉型,不能在同一類的電視劇里重複,否則早晚有一天當觀眾厭煩了,自己的演員生涯也就被限死了。

雖然轉型很成功,但他又陷入了高幹子弟專業戶的怪圈,如《幸福像花兒一樣》里的白楊、《甜蜜蜜》中的雷雷。

可是,有一點觀眾都很認可,那就是他的演技撐得起大劇中的主角,直到他開始拍電影。

他的演技隨之變得忽高忽低。

其實鄧超的演技有一個分水嶺,即演喜劇的他和演正劇的他。

喜劇中的他被觀眾質疑,想讓他安靜一會,不要再鬧騰,畢竟《分手大師》和《惡棍天使》的惡評依舊在潮流涌動。

他數次在《分手大師》中無下限的男扮女裝搔首弄姿,這樣的出醜確實能逗人發笑,但就像故意為之一樣,不夠自然鬆弛。

劇本的編排等同於初中生的作文,行文不流暢,線索支離破碎,用詞都是強行堆砌華麗的辭藻。

乍看之下,元素很多,明星很多,實則卻是各種段子的集錦,放大拉長之後終於湊夠了一部電影的時長。

如果《分手大師》只是道開胃菜,那麼《惡棍天使》直接讓食客衝動到掀桌子,打老闆。

在《惡棍天使》里,鄧超和孫儷的演技全面下線。

劇情極其空洞,就像是把許多小品強行拼到一起的大雜燴,什麼味都有,什麼料都下,卻很難吃。

男主傻,女主更傻,兩人最後之所以屢勝不敗,是因為反派比他們更傻。

整體的觀影感覺就是,我把鄧超當演員,鄧超把我當傻逼,如此低幼的電影甚至還不如在家看《喜羊羊與灰太狼》。

實際上,鄧超能演喜劇。

早年間在《東北一家人》里的客串,極具搞笑天分。

鄧超飾演的小夜壺操著一口港台腔,與屌絲鼻祖牛小偉、順子在一起,光聽他們互相拌嘴已然可以笑掉大牙。

從《東北一家人》中的露一小臉就能夠看出,鄧超不是不會演喜劇,關鍵在於他的超式喜劇與誰合作。

如果遇上周星馳、英達等喜劇大師,鄧超便能發揮自己無厘頭的特長。

一旦碰上俞白眉,那就只剩下屎尿屁的段子和往倫理規則靠的惡搞,那些刻意的笑點就像隔著螢幕硬撓觀眾的胳肢窩逼他們發笑。

在這些作品裡,鄧超變得聒噪、狂妄、自負,幾乎沒有任何演技可言。

幸好,他的演技沒有因這些沒有一點內涵的鬧劇而被消磨。

雖然他的演藝規劃有些亂,但也算感受到了觀眾對超式喜劇的厭煩,推出了證明自己是科班出身的作品,如《烈日灼心》和《影》。

鄧超在《烈日灼心》中飾演的辛小豐是個誤認為自己是殺人犯的逃犯,在執行死刑時的這段表演鄧超融合了表現派和體驗派演技的精髓。

只見他抽搐不安,嘴角泛白,眼神漸漸失去神色,渾身由抖動到平靜,整場戲一氣呵成。

他讓自己成了角色,想人物所想,思人物所思,努力去進入人物,然後表現出人物的情感,並藉助外在的形式凸顯人物性格。

與古天樂在《毒戰》中不同的是,古天樂是寄託,盼不死來繼續人生,鄧超是解脫,以死告別糟糕的人生。

鄧超也憑藉在《烈日灼心》中精湛的演技,一舉奪得了金雞獎和上海國際電影節最佳男演員。

在張藝謀的《影》中,鄧超一人分飾兩角,分別是子虞和境州。

境州是子虞大傷後的影子,是他收復楊蒼(胡軍飾演)把守的境州的替代品,在電影中子虞的任務就是訓練境州,而境州的出現只是為了完成子虞的指令。

由此可以看出,《影》所有的主線劇情都圍繞在子虞和境州身上,所以電影好不好看,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鄧超。

境州體型健壯,子虞體格羸弱,需要呈現出兩種不同的狀態。

為了更加貼近角色和融入場景,鄧超放棄了後期特效和特性化妝,先增重後減重,前後最大體重差近40斤。

由於控制體重帶來的生理和心理上的變化,鄧超不僅在片場發生過昏厥的現象,脾氣也變得易怒。

但也因禍得福,因為子虞和境州這兩個角色的人物性格正好與鄧超增重又減重的歷程相似。

他可以藉助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的訓練過程,更加接近子虞和境州,也造就了國內除了他幾乎再難找到適合《影》的男演員。

這樣的身心折磨並沒有白費,鄧超帶來了出色的演技。

他把境州的暴戾和陰騭,子虞的寂寞和惆悵都演了出來,同時兩人心態的變化所傳達出的恐懼、隱忍,僅憑眼神即可看出不同。

他讓影子和真身都不再是鄧超,而是角色本身,甚至於同空間的多重情緒都能詮釋的淋漓盡致。

在綜藝里消耗了他身為演員多半的神秘感後,鄧超總算用《影》證明了自己還是那個只要不演喜劇就是好演員的中生代。

這樣的轉變,對於同屬六大中生代的鄧超的來說,是有利的。

不在爛片中消耗人氣和好感度,專注於作品本身,才不至於掉隊,畢竟惦記他位置的上位者可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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