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笑看風雲 砍柴書院專欄作者
責編|謙鍾素
神話中,丘比特射箭時是蒙眼的,他是個盲目的小天使。因此,人們說,愛情是盲目的,痴情的人總會受傷。愛的越深,傷的越痛。
最近被稱戀愛無腦的鄭爽和「新」男友張恆再次被炒的沸沸揚揚。
網上頻頻流傳張恆詐騙了鄭爽一千萬,而張恆卻爆猛料,用了「通稿、栽贓、陷害」等字眼,暗指有「高手」蓄謀陷害自己。
原來,鄭爽在2019年1月出資一千萬,由張恆任法人,成立了鯨魚乖乖人工智慧科技有限公司。
本來計劃到2020年2月用完投資款,可2019年10月錢就用光了,遣退了所有員工,張恆在11月單方面請辭,迅速撇清負債。
公司破產、投資敗光這還不算最勁爆的,之後鄭爽現身上海某法院,疑似狀告張恆以自己的名義借高利貸。
兩人從戀情曝光到投資公司、公司破產、對簿公堂才一年多時間,人財兩空的傷害讓鄭爽欲哭無淚。
而在戀愛中,鄭爽似乎總是全情投入,放下一切戒備之心,網友們說:「鄭爽是個為愛全部付出,愛的徹底的人,所以容易受傷,心疼這麼傻的姑娘。」
據報導,鄭爽曾經為了第一任男友張瀚,去偷偷整容;為第二任男友胡彥斌曝光了她戀愛的100件小事。
在《鄭爽的書》中寫道:"支持你做任何事情,哪怕只是想玩玩感情,我都能夠接受你的放縱。″
愛情就是這麼一種神奇的東西,遇到心動的人,你寧願卑微到塵埃里,掏心掏肺的貢獻一切。
這種無私奉獻,如果碰到了知恩圖報的男人,自己的付出還值得。如果碰到了心懷叵測的人,那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最認真付出的人,往往受傷害最深。
沉浸在自以為的愛情當中,卻被外面的花紅柳綠沾染
我有一個女同學,年輕時長得非常漂亮,在上大學的時候,被她的學長看上,倆人墜入愛河,時常手拉手進出校園,卿卿我我,很讓人羨慕嫉妒恨。
為此還招來了校領導的不滿,被班輔導老師多次談話勸告,可在她眼裡,這些挫折並不算什麼,反而堅定了在一起的決心。大學剛畢業,兩人就迫不及待地結了婚。
漂亮的女同學結婚後,安安心心地工作,本本分分地守在家中,懷孕生子。
生下孩子以後,不知道男方因為是生了個女兒,還是對老婆懷孕生育後變形的身體產生厭惡,總之,就是要求離婚,後來才知道他在外面有了更心儀的女人。
這個剛剛生過孩子、卻被離婚的女人十分絕望,她不明白愛情為什麼像彗星划過天空,稍瞬即逝。
總是聽到周圍朋友抱怨,如今的女人成家後,不僅要工作掙錢,下班後還要應對各種家務,竭盡全力照顧一家老小。
而男人則不同,下班不是玩遊戲,刷手機,就是各種聚會應酬。
有的因為當了某個部門的小領導,或者是在外面掙了些小錢,就得意忘形,甚至會放縱自己,要麼吆五喝六的去外面嫖妓,要麼玩愛情夜不歸宿。
女人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硬氣點的一拍倆散,軟弱一點的便忍氣吞聲,性格倔強一點的就跟他硬耗。
每個女人都渴望長長久久的愛情,從一而終,白首偕老,即使自己辛苦付出,也無怨無悔。
而事實卻並非如願,總是在自己辛苦付出後受到傷害,身心俱疲。
愛就是一生追隨,即使不能與之攜手,也甘之如飴。
上世紀,新文化運動領跑者胡適的情人曹誠英就是這麼一個死心塌地為愛犧牲的人。
北大教授的胡適,在娶妻生子之後,有一年到杭州去休養。不曾想遇到了昔日的伴娘曹誠英。
他鄉遇故知,況且又是一個年輕漂亮有文化的故知,二人相談甚歡。
儘管,胡適已為人夫、為人父,但他的博學多才,他的風流倜儻,他的溫文爾雅,他對女性的尊重體貼,使他頗有女人緣。
恰逢曹誠英剛經歷一段失敗的包辦婚姻的痛苦,如父如兄的名人胡適的溫柔關懷,使她頓時燃起愛情之火。
然而,胡適卻沒能擺脫自己的家庭,只能辜負曹誠英的一片痴情。
無奈之下,曹誠英只得打了胎,安心讀書。師範畢業以後,進了東南大學讀農科,後來又進了中央大學農學院學習。
隨後,在胡適的安排下,她隻身去美國留學,進入胡適早年留學的康奈爾大學,選讀與胡適同樣的學科一一農學。
解放後,她任教於瀋陽農學院,成為我國第一個女農業學家。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痴情的曹誠英為了那份戀情,選擇與愛人同專業,走一模一樣的路,然而卻孑然一身,終身未嫁。
1958年退休,她曾經委託好友汪靜之,將她一直珍藏著的一大包與胡適來往資料,在她死後焚化。
這段刻骨銘心的相思,她珍藏了一輩子,死後也隨她帶去了天堂。
據說曹誠英死後,囑咐葬在績溪旺川的公路旁。
這是一條通過胡適故居的必經之路——她至死仍心存幻想,希望二人在無阻礙的陰間、純樸的故鄉、在江南蘆花飄飛的路邊與心儀的帥才子胡適相逢一笑、攜手相擁、相愛至地老天荒。
半個世紀無望的等待,這會讓一個女人的一生該是多麼的心如止水,而又滿懷甜蜜?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人世間,總有女子把一次愛情作為生命的唯一,她們根本沒有想過,在這棵小樹之後,還有一片茂密的大森林,走過山重水複的坎坷後,還會迎來柳暗花明的春景。
連胡適都說:我對得起全世界,但只辜負了一個人。
而那個在愛里認真的女人,成全了所有人,唯獨苦了自己。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感天動地,不是所有的痴情都會留下佳話
一輩子為了愛,低到塵埃、失去自我的人,魯迅的原配夫人朱安就是一個,一生無愛、無性、無後。
魯迅每每談到朱安就是一句無奈:「這是母親給我的一件禮物,我只能好好地供養它,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朱安娘家在紹興當地也算大戶人家,當時嫁給沒落家庭的公子魯迅自然算不得高攀。
只是魯迅出國留學以後,在新思想的洗禮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婚姻觀被自由戀愛的西方思潮所代替。
當時留洋的讀書人都想嘗一嘗自由戀愛、自己的情感自己做主的甜蜜,不願意與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死捆一生,白頭偕老。
然而,封建思想不是一剪刀就能斬斷的布匹,它像潮水,大刀砍去依然湍流不息。
他們不能夠拋棄封建的母親,髮妻還是被娶了進來。
在新舊思潮的拉鋸戰中,這些讀書人糾結不已:不取髮妻就是違背父母的意願,就是大不孝,取了髮妻又對不起自己,辜負了自己年輕旺盛的生命。
因此,洞房花燭夜中,朱安的蓋頭沒有被魯迅掀起,他在流淚的紅燭下,獨自靜坐一夜,天一亮,就拂袖而去,不帶一絲留戀。
自此,朱安成了魯迅母親的陪伴。
即使在魯迅與摯愛許廣平結婚後,她還是無怨無悔地認真料理家務,包括照顧魯迅及他的新妻子。甚至在許廣平懷孕的那段時間裡,朱安還會體貼入微地照顧她。
她不像魯迅的妻子,更像他的母親,或者他不花錢的保姆。
朱安無欲無求,魯迅到哪裡她跟到哪裡,像極了魯迅家裡的一件家具,還要忍受著他的蔑視,包容著他的壞脾氣。
可這一切並沒有讓魯迅對她有任何的改變。甚至直到魯迅死去,都沒有碰過朱安。
魯迅死後,朱安生活陷入困頓。無奈,她想變賣書籍來換果腹的糧食。
魯迅好友來勸,她悲傷地說:你們總說要好好保存魯迅的遺物,我也是魯迅的遺物,為什麼不好好保存?″
愛情里,總有一個主角和一個配角。坐享其成的永遠是主角,卑微付出的永遠是配角。
有的女人根本就不明白,一個人不愛你時,你就是付出的再多,他都置若罔聞,無視你的存在。你受了傷,他都認為你是自找的,是你活該。
愛情應該是雙方的,如果一旦意識到對方已經無愛,那麼就要及時止損。
這一點,民國女子張幼儀給我們做了一個勵志的典範。
大家閨秀張幼儀,15歲的時候,在哥哥的撮合下,嫁給了江南首富之子徐志摩。
徐志摩是一個浪漫多情的詩人,他看不起封建的張幼儀,卻看上了年輕貌美且有學問的林徽因。
當時張幼儀已經懷有身孕,冷酷無情的丈夫卻勸她打胎離婚。
身在異國他鄉的張幼儀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沒有家人,孤立無援。
但是,當她看到丈夫冷漠無情的表情,知道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於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婚。
生完孩子後,張幼儀很快從悲痛中振作起來,雇了保姆,自己學習德文,並進入裴斯塔洛齊學院,專攻幼兒教育。
張幼儀的人生,從完成學業以後一路開掛,時來運轉。
她先是在東吳大學教德語,後來在哥哥的支持下出任上海女子商業銀行副總裁。
與此同時,張幼儀創辦雲裳服飾,在她的精心打理下,成為了全國知名的女裝品牌,時至今日,仍長盛不衰。
在她五十三歲那一年,張幼儀碰上了真愛,在香港與鄰居中醫蘇紀之結婚。二人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直到蘇紀之逝世。
一個被丈夫鄙視成土包子的棄婦,在歷經極度的痛苦與艱辛的努力之後,華麗轉身成了侃侃而談的大學老師、昂首闊步的銀行總裁、新鮮亮麗的時尚精英、精明智慧的商界人士……
從張幼儀的經歷可以看出來,如果當初她不與徐志摩離婚,死纏爛打,那麼她的一生與朱安的結局差不多,同樣會把自己的精力、才能耗費在伺候公婆、照顧子女上。
見識、財富、成就、尊重統統與他無關。
受過傷害才明白,真正痛過才懂得,在愛情中,誰陷入得越深,誰就付出的越多,受的傷就越深。
如何才能讓自己付出後不受傷?
從上面的事例我們可以看出來,女人首先要愛自己,在為家庭付出的時候,一定要培養男人的家庭責任感,不能讓他當甩手掌柜。
其次,愛是兩情相悅,如果他的心中根本沒有你,就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弔死。
再次,受到感情的傷害後,要毅然決然的斷舍離,及時止損,不要在不愛你的人身上耗費半點的精力。
最後,在家庭中,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原則,不能無原則的放縱。希望每個女人都自強自立,不過分依靠他人,這樣才能少受感情的傷害,活出自己的精彩。
【排版|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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