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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為了見見「軍哥」「洋蔥哥」這些籃球網紅，我來到了廣東東莞。
短短一天，我之前對網際網路時代基層籃球的不屑，被現場年輕人的熱情徹底粉碎。
文 / 吳嘉偉
編輯 / 郭陽
元旦前，為了見見「軍哥」「洋蔥哥」這些籃球網紅，我來到了廣東東莞。
圍觀了「國民籃球在快手」的線下比賽，還被00後粉絲diss「你連馬師傅都不知道」；採訪完「洋蔥哥」，看著他被媒體、小粉絲繼續「圍追堵截」；「軍哥」結束比賽要離開，專程從廣州趕來還沒有要到簽名的一群男孩幾乎帶著哭腔不依不饒地「一定要給我簽」。
短短一天，這些從網際網路、短視頻、球場冒出的籃球偶像也好，粉絲也罷，一下子擠滿在被認為是極有價值培育並開採的基層籃球土地上。
之前對網際網路時代基層籃球的不屑，被這些「00後」的熱情徹底粉碎。熱鬧的賽場告訴你，人人都想當主角的夢想，不容質疑。
01
走出大山，圓夢籃球
「我真的好緊張，還沒有面對過這麼多媒體。」
與「維娜初初」見面的當天下午，軍哥、頭盔哥、陳登星這些目前國內知名的一線街球達人，齊聚在東莞洛克公園進行最後的巔峰對決。這個瘦瘦的，個子不高的小姑娘，也因為炫酷的籃球技術，受邀來到現場見證這一時刻。
她和我說，這是第一次參加有這麼多籃球愛好者的活動，這對一個生活在四川大山裡的女孩子來說，機會難得。她是有些激動的，眼含著淚說：「我特別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家鄉的小孩子喜歡上籃球，喜歡上運動，變得自信起來。」
這個看著嬌小、瘦弱的女孩子，每天都會在工作之餘進行籃球訓練：「我訓練、拍短視頻、包括賣籃球鞋的所有動力，都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籃球」。
就連上過綜藝，人氣頗高的洋蔥哥也告訴我，能取得現在的成績，都是源於對籃球的熱愛。「我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都是看著視頻一點一點地學，哪怕是在我工作不順最苦的階段，我都沒有放棄對籃球的鑽研。」
在獲得「單挑王」比賽冠軍後，主持人讓洋蔥哥說兩句。這個自詡「靠顏值」圈粉性格外向的湛江男孩卻有些小激動，可能他不想再多提及的過往，都化成了他此時的真情實感：「對籃球運動的熱愛，刻苦的訓練，讓我實現了自己的籃球夢想。這是我以前沒有想過的事情，我更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認識我，喜歡我。」
「維娜初初」「洋蔥哥」都說，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機會，會有這樣一個平台，可以把像他們這樣的普通人的生活展現出來，並且通過籃球，他們找到了更多的朋友，更多的熱愛籃球的夥伴。
籃球給他的生活帶來了很多變化，由於意外的躥紅，現在的洋蔥哥除了參加籃球比賽，還要出席一些商業活動。參加過節目後，認識他的人也越來越多，藝人經紀公司也紛紛前來想要簽下他。
洋蔥哥也很清楚，成功的背後凝聚著他日復一日的辛勤訓練，也是對籃球的堅持讓他取得今天的成績。
「有想過以後不火了怎麼辦？」
面對球員共同的焦慮和問題，他倒是想地很明白。「的確不會一輩子打籃球，但我還是會先打好籃球，未來也會繼續從事與籃球相關的工作。」
我們可以看到，從快手湧現出的「洋蔥哥」「頭盔哥」這些民間的籃球高手，正通過網際網路科技實現著自己的籃球夢想，也成為了一大批年輕人實現籃球夢想的榜樣力量。
元旦後，「洋蔥哥」這些冠軍球員，也將亮相CBA職業籃球的賽場，草根籃球與職業籃球之間的距離也被拉近，不再遙遠。
正如有人說體育未來需要的是更為立體更為鮮活的個體，不管是體育明星，還是IP，或是普通人，在比賽之外，當越來越多的人格化屬性的內容進來，被別人感知，彼此聚合，體育的市場才會有生命力，才會被充分調動，徹底繁榮起來。
02
老鐵，過得可好？
比賽前，我還目睹到這些籃球達人的熱身訓練，手法多變，假動作、花式運球都玩兒得很溜，現場圍觀的粉絲們，紛紛拿出手機搶拍，就連站崗的安保都不忘快速偷拍一張。不時喊出：能不能再投一次？能不能看這邊？
這個場景並不稀奇，在人人都有中國夢的時代里，稍微跟「明星」兩字沾邊的，都有一波又一波的男孩女孩踴躍前來。
街頭籃球圈有些名氣的「馬師傅」坐在比賽看台前排，一些粉絲會趁間隙，跑過來找他合影留念。在我向身邊16歲的男孩子了解「馬師傅」的一些情況後，他略帶嫌棄地說，你怎麼連他都不認識，看來你並不是很愛籃球啊。
我反問他，你很懂籃球嗎？
他說：「除了職業聯賽，現在也喜歡上街頭籃球，這次機會很好，我也想拍一些素材，把軍哥、頭盔哥的動作都錄下來，回去學習。」
通過快手，越來越多的草根籃球愛好者，正在把個人的籃球生活記錄、展示並保存，陪伴著他們成長，「國民籃球」的市場活力正在展現。
快手高級副總裁馬宏彬曾說，快手平台能構建出很強的人與人之間的連接，而不是人與內容之間的連接。「我們有釣魚群體、趕海群體、卡車司機群體、養鴿子的群體等，後來我們發現也有中國民間打籃球的群體。」也就是說，快手上真是有一大批熱愛籃球的鐵粉。
軍哥、平常心和頭盔哥等大量草根籃球明星的興起，又迅速孵化出新一批的籃球愛好者和內容創作者。
在快手上，不僅有流量的支持，豐富的線上線下活動，正進一步助推這些籃球愛好者們成長為「籃球達人」，並幫助他們找到商業價值。值得一提的是，僅在2018年，這些籃球作者就收穫了近6億的收入。
因此不難理解維娜初初發自肺腑的感謝：是網際網路技術的革新，是快手平台給她提供了實現籃球夢的機遇。「大量有創意的籃球內容在直播間出現，還可以拉動球衣、球鞋的消費，最重要的是，我還得到了商業回報，並且因此改變了生活。」
「街球運動員能掙多少？可以覆蓋你的生活開支嗎？」我忍不住也問了洋蔥哥。
「還不錯，比之前打零工的生活好了很多。」他搖搖頭，不想回答具體的數字。我正欲追問，他卻不容置喙地接下話茬，「生活有本質上的改變，收入比正常工作高了很多，但也很累，我這個月只在家待了三天，整天在外飛。」
他的目標很明確，「可能我未來會當教練、辦訓練營，有在規劃，」並且多次強調，「我只想做關於籃球的事情。」
可能你好奇為什麼洋蔥哥、維娜初初都可以在快手賺錢，並且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曾有人評價快手一直在堅持「有趣且有用」的內容，幫助平台的每一個用戶成為成長型的IP。這些用戶在成長的過程中，因為籃球，又聚攏起新的粉絲，他們之間自然是有共同話題的，有粘性的。
正是快手所倡導的公平普惠原則，社區的粉絲粘性，讓平台在關注每一個普通人的價值觀體系時，也為他們提供從最底層找到商業回報，賺錢改變生活的機會，這可能更為重要。
03
科技帶給人的幸福感，是什麼？
如今談到街頭籃球，繞不開的就是「軍哥」。
還記得他在剛出道時，在記者的提問下略顯羞澀無所適從，而現在他已經能夠自如應對媒體的訪問，粉絲的調侃。
比賽結束後，他的粉絲為了要到他的簽名與合影，把樓梯口堵得嚴嚴實實，更靠前排的粉絲們拿著球衣和簽字筆，焦急地等著軍哥出現，稍有偶像風聲就引來一陣躁動。
本以為比賽終於結束，可以離開，軍哥走下樓梯時卻被粉絲截住：「軍哥跟我合張影吧」「簽個名吧」……工作人員說，每次比賽結束安撫粉絲是讓他們頭疼的部分，但這也是讓軍哥感到最溫暖的時刻。
在只有幾十個粉絲的時候，黃宇軍（軍哥）常常去其他快手籃球大V的評論區留言「喜歡打球的關注我」。如今，許多用戶紛紛以調侃式的暱稱模仿黃宇軍留言，這種像地推一般的推廣模式，成為了如今坐擁290萬粉絲「軍哥」的成長註腳，也有人說，軍哥曾經被身高限制的籃球夢想，通過短視頻平台插上了翅膀。
不止於軍哥的影響力，在一個主題為「籃球，平凡人的英雄夢」的快手短視頻里，一位用戶說，「加油籃球，為了每個人的英雄夢」，他的留言收穫了300多個點讚和70多個評論。
最終，這個算不上爆款的短視頻獲得了3000多個點讚。值得一提的是，在快手，創作這樣籃球相關內容的作者，超過150萬。
像軍哥、維娜初初、洋蔥哥他們這樣，生活在中國不同地域的籃球愛好者，不知疲倦地發布著籃球相關的精彩集錦、教學視頻以及籃球生活片段等，他們從小做到大的籃球夢，正在快手平台上，用新的科技方式實現著。
快手創始人宿華說，幸福感最底層的邏輯是資源的分配，而注意力是網際網路的核心資源，快手的使命應該用有溫度的科技，讓更多的人得到注意力，提升每個人獨特的幸福感。
到了今天，籃球內容生產者、消費者、專業機構、賽事在快手上的產業生態正在成型。你就拿主播們對自己粉絲精準的黏性和購買力這一點來說，這對於未來找尋商業變現的籃球市場就頗具價值。
馬宏彬也說從運營網際網路的角度來看，最大的感覺是通盤無妙手，你不從頭認認真真一步一步搞起來，肯定沒戲。「所以我不覺得體育產業的變現有什麼新招兒，把最基礎的事情做好，已經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所有這些最終匯聚成快手背後的價值觀：注意力作為一種資源、一種能量，能夠像陽光一樣灑到更多人身上，而不是像聚光燈一樣聚焦到少數人身上。
正如我們所看到的，快手在籃球領域展開了廣泛地合作，全力支持著青少年、公益等項目，助推著CBA賽事、街頭籃球文化在社交媒體領域的進一步發展。也許是公平普惠的價值觀讓大眾籃球在快手社區里茁壯成長，並且為國民籃球提供了獨特的社交屬性、變現機遇和圓夢平台，形成了完整的籃球商業生態。
我們都知道，CBA聯賽改革以來，在賽制、轉播、內容上力求新的突破，更重要的是，藉助品牌、平台的力量，能夠真正連接籃球與用戶間的距離，讓互動更為緊密。
快手也正在打造一個職業籃球和大眾籃球互通共融的國民籃球生態，讓普通人能有機會近距離接觸職業聯賽，實現自己不平凡的籃球夢想，從而進一步激發對籃球運動更深層次的熱愛。
或許宿華的一段話，可以成為軍哥、洋蔥哥、頭盔哥、維娜初初這些因網際網路改變了生活的人最鮮活的註解：「今天我們處在一個特別有意思的時代，網際網路能夠跨越距離的限制，讓人和人之間更快、更便捷地連接起來。我們有大規模計算的能力，有做AI、機器學習的能力，這是世界上很多人不具備的能力。
我們應該發揮好這種能力，去幫助那些不掌握這種能力和資源的人，在快速變化的時代也能夠變得更好。這是科技革命帶來的進步和效率的提升，把效率產生的增量反哺到國民身上，這是我一直在想的事情，希望未來也能夠一起探索把這件事持續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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