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疫當前,中醫從未缺席

中醫沈老 發佈 2020-01-30T03:43:41+00:00

中國古代典籍如《周禮》《左傳》《黃帝內經》,都有大量的關於瘟疫的描述。當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從武漢蔓延到全國乃至全球,來勢洶洶,防控形勢非常嚴峻,已經嚴重影響到全國人民的生產生活和生命安全。

急性傳染病,中醫稱之為「瘟疫」,大面積爆發的叫「大疫」。

中國古代典籍如《周禮》《左傳》《黃帝內經》,都有大量的關於瘟疫的描述。僅漢代《五行志》所載較為嚴重的疫情就有9次之多。

三千年前的《黃帝內經.素問.刺法論》雲:「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最早描述了瘟疫的特徵。《禮記.月令》云:「孟春行秋令則民大疫;季春行夏令則民多疾疫;仲夏行秋令則民殃於疫;仲冬之月,地氣沮泄......民必疾疫。」最早認識到瘟疫發生與氣候反常有關。漢代王充《論衡.命義》云:「溫氣疫癘,千戶滅門。」巢元方《諸病源候論·卷十》說:「人感乖戾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說明瘟疫發病死亡率極高。

東漢張仲景說:「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張仲景因此棄官從醫,著《傷寒雜病論》,成為醫聖。

特別是曹植《說疫氣》云:「建安二十二年,癘氣流行,家家有殭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或以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荊室蓬戶之人耳!若夫殿處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門,若是者鮮焉。此乃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是故生疫,而愚民懸符厭之,亦可笑也。」明確指出:癘氣流行,並非鬼神所作,而是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所致。這些都充分說明中醫對急性傳染病的研究非常早,認識也很到位,在世界醫學史上處於絕對領先地位。

據不完全統計,在中國歷史上曾經爆發過1400多次瘟疫,大規模的有321次。因為有中醫科學防控,從來沒有發生過整個城市死亡的狀況。無獨有偶,在西方歷史上也曾爆發過許多大規模的瘟疫,如西班牙大流感、歐洲黑死病、全球鼠疫,幾乎每一次瘟疫死亡人數都達到數千萬人,有些城市人都死光了。古希臘、古羅馬帝國的命運都因瘟疫而改變。

為什麼中國防控瘟疫可以獨領風騷呢?因為中國醫藥學的歷史5000年從未中斷,中醫理論肇始於《黃帝內經》,一以貫之到如今,《傷寒論》《瘟疫論》《溫病條辨》《溫熱經緯》《傷寒溫疫條辨》《傷寒指掌》《肘後備急方》等溫病學專著形成了完善的瘟疫防治理論體系,至今指導臨床實踐。張仲景、吳鞠通、葉天士、吳又可、王孟英、楊栗山等溫病大家燦若繁星。

在大量歷史事實面前,「中醫黑」們卻數典忘祖,硬說中華民族五千年繁衍昌盛成為世界第一人口大國,是中國人命大福大,與中醫無關。或者生拉活扯把中醫幾千年防疫的功勞往西醫頭上套。殊不知西醫是公元1300年文藝復興後才形成並逐步發展起來的,傳入中國也就一百多年的歷史,就連西方預防天花的種痘術也是從中國輸入的。

中醫防治瘟疫主要有四大絕活。一是可以預測發病。《黃帝內經》五運六氣學說推測氣候變化、瘟疫發病很準,指導臨床實踐很有用。二是強調提前預防。《黃帝內經》提出「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主張對外要「避其毒氣」「虛邪賊風,避之有時」,特彆強調「不能傳者,正氣存內,邪不可干」。三是辨證論治。同一種瘟疫由於發病季節氣候地點不一樣,病人體質不一樣,發展階段不一樣,治療方法處方用藥也不一樣。四是善後調理。大病初癒,病人臟腑陰陽氣血虧虛,需要及時進行調理恢復。

中醫藥在傳染病防治方面的獨特療效,說遠了有人可能不信,現代的歷次傳染病暴發疫情,中醫藥每一次都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例如:1945年夏秋之交,成都地區麻疹暴發流行,死亡率極高,蒲輔周從運氣學說分析當年夏秋成都大雨連綿,濕遏熱伏,麻疹郁而難發,按濕溫治法用三仁湯加香薷通陽利濕,使得濕開熱越、疹毒透出,疫情得到及時控制。1960年代廣東麻疹大流行,也是採用中醫中藥才及時控制了疫情蔓延。

1956年秋,北京爆發乙腦疫情,兒童醫院、傳染病醫院住滿了患者。一開始用石家莊治療乙腦的經驗(白虎湯)不僅無效,病情反而加重,死亡率非常高。衛生部點將蒲輔周任專家組組長,蒲老仔細辨識後認為,石家莊的乙腦是暑溫,而北京當年秋雨綿綿、濕熱氤氳,乙腦證屬濕溫,於是採用通陽利濕,芳香化濁法,疫情迅速得到遏制。1956年9月4日《健康報》在頭版以「運用中醫溫病治療原則治乙型腦炎——北京市不少危重腦炎患者轉危為安」為題報導。

特別是2003年「非典」肆虐,關鍵時刻,中醫挺身而出,廣東省中醫院接治「非典」患者50多人全部治癒,小湯山醫院中醫藥治療「非典」也捷報頻傳。中醫藥治療費用低,治癒者亦無後遺症。吳儀副總理高度評價中醫是抗擊非典型肺炎的重要力量,WHO的充分認可中醫藥對非典的顯著療效,WHO代表施賀德說「否定中醫是無知的傲慢」。

美國蘭德公司是當今世界最負盛名的戰略決策諮詢機構。2003年在其題為《新出現和再度出現的傳染病對全球的威脅》的報告中明確指出:受全球化、現代醫療實踐和農業活動導致的不良後果,人類行為方式的變化以及環境因素等的影響,傳染病不可控制的蔓延已取代來自敵對國家直接的軍事威脅,成為國際社會及各國政府面對的嚴峻挑戰。現代科學雖然高度發展了,但今天疾病的性質及威脅程度比過去任何時候都嚴重得多,不僅有近幾年突發的從前未曾想像到的致命疾病如愛滋病,還有幾十年前出現過並被認為已得到控制的疾病又捲土重來,如結核病,並且毒性更大,抗藥性更強。《報告》強調,這是因為現代醫療研究的性質和導向,越來越偏向對微生物的大規模的滅活,打破了微生物與人類之間精確的生理平衡而造成的。如對此不加以重視,對一個國家的功能運轉和安全造成的負面影響將是毀滅性的。與西醫對抗療法不同,中醫強調「天人相應」,注重辨證論治,在治療病因不明疾病和多因素疾病方面具有不可取代的優勢。中醫主張人與自然(包括細菌、病毒等)和諧共處,通過中藥、針灸等多種方法,調整、激發人體組織的康復能力來祛病健身,不專與細菌、病毒搞對抗,這正是醫學未來的發展方向。

蘭德公司的報告對當今傳染病不可控制蔓延帶來的嚴峻挑戰、產生原因、嚴重後果分析深刻,對中西兩種醫學的觀點方法、發展方向論述精準。蘭德公司發布這個報告之後,SARS、禽流感、口蹄疫、手足口病、登革熱、伊波拉、寨卡等重大傳染病陸續來襲,值得我們深刻反思。在上述重大傳染病防治中,中醫藥從未缺席,良好的療效一次又一次得到國際社會廣泛認可。

當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從武漢蔓延到全國乃至全球,來勢洶洶,防控形勢非常嚴峻,已經嚴重影響到全國人民的生產生活和生命安全。中醫藥人又一次義無反顧,挺身而出,必將大獲全勝,凱旋而歸,再一次書寫新的輝煌歷史。

(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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