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配角人物設定,大多是為劇情而設計的

大餅電影 發佈 2020-02-08T19:30:35+00:00

首先,在這部電影身上看到了一些相似的地方,都是破而後立,不斷突破限制後最終成為自己,從而得到了絕對的內心自由,知行合一,心欲一體。

首先,在這部電影身上看到了一些相似的地方,都是破而後立,不斷突破限制後最終成為自己,從而得到了絕對的內心自由,知行合一,心欲一體。自由不是人人都有發言的機會和當權者的社會道德價值觀。我理解他,雖然他是虛構的,而且背景故事和我也完全沒有類似的地方,更走在不同的方向和道路上,但我可以感受到那種他在互相衝突的想法裡,三觀里,現實里和自我里被矛盾感,阻滯感不斷窒息的痛苦,和他一步步從亞瑟變成小丑的新生喜悅,有種"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全然釋放,在電影里本來的陰暗壓抑主色調會變成是陽光,暖色調和肢體舞蹈。

其次,電影開頭亞瑟在化妝間強迫自己擺出一個笑容眼淚卻順著臉頰流了出來,他的內心對於小丑這份工作感受到的更多是痛苦,他不是一個喜歡笑的人卻不得不一直笑,母親告訴他"你生下來就有為這個冷酷黑暗的世界帶來歡笑的使命",母親稱呼他的暱稱也是"happy",這些期許雖然讓他處於痛苦之中但他一直在向世界妥協。亞瑟說自己小時候討厭上學,從他的情況不難猜想他在學校會受到什麼待遇,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放棄學業擔負起養家的責任,這也導致他的成長經歷是和人群割裂的,所以他無法理解小劇場裡人群的笑點,沒有類似的經歷所以無法感同身受。

由於那些負面情緒不斷積累卻無法釋放,寄予希望的心理疏導在蕭條的環境中只是走個形式,更加讓他壓抑和絕望,藥物治療只能是輔助無法有效緩解他的焦慮,高壓下的亞瑟只能靠著動物與生俱來的本能,暴力和性慾去尋求解脫,他的筆記本上貼滿了很多了有關暴力和黃色的元素,這些最原始的慾望讓他在被老闆訓斥後靠踢一踢垃圾桶,被辭退後"打一打卡"來發泄自己胸中的不滿,他的暴力傾向來源於兒時的暴力經歷,身處暴力環境中的孩子身上都會有暴力的傾向,暴力只會助長暴力。

從觀影角度來看,傑昆對角色的把握很出色,拍攝的細節手法也很用心,但這無法掩蓋這部電影劇情的走向毫無邏輯的事實。殺三個韋恩企業的職員就能成為人民英雄,哥譚市民到底是受到了什麼樣的虐待才會產生這種想法?電影從未解釋過,究竟是什麼讓哥譚的階級矛盾如此嚴重。而弗萊克自己的悲慘命運,大多來自於親人朋友的背叛和別人對他的不理解,並非是純粹的被上流社會壓迫。

小丑的苦和哥譚市民的苦,完全就是兩碼事,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共鳴,小丑只是以一種奇特的邏輯,將自己的仇恨轉移到了蘭道和韋恩這樣的人身上,"他們有能力幫我,但他們沒有,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我,所以他們該死",這就是小丑的行為邏輯。另外,演員傑昆結合了"表現派"的表演方式,通過肢體語言的表達闡述人物狀態。在生活的重壓下Arthur佝僂著走路,如同殭屍一般。

在殺人後如同宗教儀式的舞蹈,有一種魔幻色彩;而亞瑟誕生時在樓梯上的一段舞蹈,則極具生命力。地鐵之後的舞蹈,原本劇本里沒有,是傑昆的藝術天才成就這段戲,是亞瑟的宣告。傑昆,把自己的靈魂交給了亞瑟,然後奉獻了影史中傳奇的表演。最後,電影中幻想和現實的界線並不明顯,以至於有人認為整個故事都是亞瑟幻想出來的,我不敢苟同。在我看來,這些幻想是為了讓觀眾可以從多個角度去理解小丑這個人物,幻想是亞瑟慰藉自己的另一個方式。

在這個世界裡人們會互相理解和尊重,哪怕是對他這樣一個邊緣人來說也能得到莫瑞的關心和認同,莫瑞會像一個慈愛的父親一樣保護他,在他被觀眾嘲笑時會給他圓場,自己還能有一段溫馨的愛情,在自己傷心時陪伴和安慰自己。相信每個人都有類似的經歷,進入一個陌生的環境前會在腦海中腦補一個讓自己舒適的情況,亞瑟也是這麼做的,只不過他和正常人不同,沒有分清現實和幻想的能力。這種能力的缺失讓亞瑟對生活一直有一種恍惚感,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存在,所以他比正常人更加在意存在感和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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